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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谢灼华先生口述史访谈,“特别是1963年,当时写一篇文章叫《论古越藏书楼在中国近代图书馆史上的地位》,中国图书馆学会编的《百年文萃》一套书,把我的这篇文章也选进去了。我们做研究,如果说你在这个领域里面有一两篇文章在几十年以后人们感到你这篇文章还站得住,那你就可以了。不可能你写的文章都好,那是不可能的事。”(谢灼华, 黄鹏, 宋登汉, 鄢珞青. 以史发端的图书馆学探索之路——谢灼华教授口述史访谈[J]. 图书情报知识, 2022, 39(2): 30-39.)笔者读到这三句话,产生了共鸣。
谢先生说的第一句话,稍作展开。1963年谢先生写就《论古越藏书楼在中国近代图书馆史上的地位》,1963年12月12日在《光明日报》发表,1964年在《图书馆》第1期发表,2005年入选《百年文萃 空谷余音》一书。“古越藏书楼的重要意义,还在于它对中国近代图书馆事业发展所产生的重大影响。近人谢灼华于1963年12月12日在《光明日报》发表的《论古越藏书楼在中国近代图书馆史上的地位》,认为古越藏书楼的建立为我国封建藏书楼时代的结束和近代图书馆事业趋向成熟的标志。”(徐明浩.古越藏书楼创办人徐树兰[M]//浙江省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 浙江文史集粹 第6辑 文化艺术卷. 1996:268.)《百年文萃 空谷余音》一书是“中国图书馆百年系列丛书”之一,主编为范并思先生,该书甄选百年以来中国图书馆学精粹文论六十篇。《论“古越藏书楼”在中国近代图书館史上的地位》(谢灼华.论“古越藏书楼”在中国近代图书館史上的地位[J].图书馆,1964(1):22-24.)是其中一篇,“什么是图书馆学(1955-1966)辑中“压轴”位置。书中有简短述评,“本文曾刊于《光明日报》,足见其理论影响力。文章对徐树兰和古越藏书楼在中国近代图书馆史上的地位和贡献的研究,充分展现了谢灼华先生的图书馆学史研究功底,也因此奠定谢先生在图书馆学史领域的学术地位。”(中国图书馆学会主编;《建筑创作》杂志社编. 百年文萃 空谷余音[M]. 北京:中国城市出版社, 2005:132-136.)
谢先生说的第二、第三句话,也是另有深意的。谢灼华先生,中国图书馆史家。广东省梅县市人,1935年7月27日生。1956年入武汉大学图书馆学系学习,1958年留校任教,1980年升为副教授,1987年升为教授。口述史访谈是2017年5月22日访谈的,谢先生时年82岁。《论古越藏书楼在中国近代图书馆史上的地位》是谢先生28岁时发表的文章,在他70岁时,被学界以“百年文萃”形式记起并予以高度评价,确实是令人欣慰,可喜可贺!
笔者自身作为文章读者,同时也算是部分文章的作者,对谢先生的回顾与总结高度认同。杜甫《偶题》开篇说“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作者皆殊列,名声岂浪垂。”,表达的是“文学创作是关乎年代久远的事情,但其创作中的成败甘苦只有自己知道。历代作家都是不同的流派,他们的名誉声望怎么会随便地流传于后世。”大诗人杜甫说的“文章”与学者谢灼华先生说的“文章”或许有所不同,但“得失寸心知”,或许是大同小异的。文章吾心事,得失君可知?
延伸阅读:
以史发端的图书馆学探索之路——谢灼华教授口述史访谈.http://dik.whu.edu.cn/jwk3/tsqbzs/CN/10.13366/j.dik.2022.02.030
摘要: 本文为谢灼华教授口述史访谈,围绕谢先生的求学经历、大学生活、教育和研究事业而展开,谢先生在提前毕业任教后,以史发端在图书馆学诸多领域展开探索研究,特别是在图书馆史、图书馆学史、目录学、藏书史等方面均卓有建树。
谢灼华, 黄鹏, 宋登汉, 鄢珞青. 以史发端的图书馆学探索之路——谢灼华教授口述史访谈[J]. 图书情报知识, 2022, 39(2): 3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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