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下文是群邮件的内容，标题取自内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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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丑陋的中国人》上了热搜，版权持有人决定不再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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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是一篇在爱荷华大学发表的演讲，后集结散篇成书，刚才读了一下演讲稿 (网络版*)。也许在初中时代就听说过这本书，从没有阅读过。推算起来，那篇演讲出来的时候，我正在读小学四年级。记得那一年班里转来一位插班生，我们很快玩到一起，还引发出一次离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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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全书的内容是什么，从演讲稿来看，作者描述了一些现象，既有概括，也列举了一些事情。如果我来写一本书，不会使用这么激烈的标题，大概会使用《中国人印象》这类标题。不清楚当年的出版状态，但他这个主题会不会形成一定的 "投射效应"，从而引起社会负面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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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讲前部提到 "泰国考伊兰难民营"，情况让人惊骇，但似乎不足以作为中国人在别处不受欢迎乃至受虐待的原因或论据。特别是这个难民营本身是位于亚洲的烂国家，出现让人惊骇的情况，只能说明那些国家的人不好，或者怀有特定的仇恨。有一部电影《太阳帝国》，从一个英国小孩的视角描述了日本入侵上海后英国难民的遭遇，表明日本军队对这些英国人也没有善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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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完考伊兰难民营，忽然给出一个"综合性答案"：...中国传统文化中有一种滤过性病毒，使我们子子孙孙受了感染，到今天都不能痊愈。可是问题是什么呢？从末尾看，似乎没有结束语，再结合这个地方感觉这个演讲稿的内容不全。果然，刚又搜到一个全书的版本 (链接略)，里面并没有提到考伊兰难民营！... 话说简短，作者提出的核心问题是：为什么几百年以来，始终不能使中国人脱离苦难？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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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回到那个"综合性答案"，矛头是指向 "中国传统文化"，可是具体是指什么呢？到底是指中国人的日常传统文化，还是指《四书五经》之类的儒家文化呢？从内文看，似乎是指日常传统文化，概括为：脏乱吵、窝里斗、不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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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倾向于认为，"脏乱吵、窝里斗" 仅是表象，从本质上来说：相当多的中国人有着 "不合作的习性"*，又或者不敢合作，其根源在于农耕社会及其辐射效应。... 无论如何，将身边丑陋的现象提取、概括、列举，并放到阳光下，使人人知道 "何为丑"，而又不去责备人人，也许情况就会慢慢地好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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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号注："不合作" 与 "不信任" 密切相关，根源都在农村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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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是一切智慧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