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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原本并无意义,因为大脑功能进化并产生出了智能,生命才有了意义。在生命食物链的各个台阶上,无智能的生命压根儿就没有意义一说。智能尚未进化,何谈意义?因此,从生命智能的视角评判,不同物种之间的弱肉强食不仅符合规律,更是表征一个系统有无生机的重要指标。地球亿万年的衍化结果让人类站到食物链顶端,正好印证了这一价值评判的合理性。某些宗教信徒无标准的所谓不杀身、过分夸大表象概念、强化自我循环、唯恐不小心踩死某只蚂蚁而谨小慎微,显然不属于生命意义讨论之范围。
生命的意义是人类个体自省式的哲学命题。任何外部力量的评判都是自以为是的妄议。雄心万丈者对生命意义的理解与知足常乐者的活法,在本质上并无差别。正如生物的多样性需要小心呵护,每个人对于生命意义的不同理解同样应该受到尊重。有差异才会有竞争,有竞争才能向上进化。设想一下,如果一个族群只有一种观点或一个想法,那将是多么无聊、多么恐怖的一种情景!生命的意义是建立在无害于社会的前提下,各有各的活法,无需强求。
生命的意义是每个人都能自我把控的一场生存游戏。相对于自然进化的漫长历史,每个人在这个世上的生存时间犹如夜空中一闪而过的流星,极其短暂。人的一生如何度过完全由个人脑内的信息环境所决定。意志、信念、价值观、人生观,人类定义的这些意识形态概念必然会在生命意义的内在感悟中得到体现。表面光鲜并不代表内心丰盈,外观贫寒不等于思维活性衰竭。许多时候,某些风光无限的人,内心世界却很抑郁;相反,某些食不充饥者因对生活充满着希望而活得很充实、很奋进。难道不是吗!你可见!但凡网络上爆出跳楼事件的主儿,哪一个不是曾经的名流一簇?唯有丧失了生命意义的那一刻,生命个体才会选择一跳了之。在安乐死合法化的某些国家,其经营场所内每一位签约付费的客户都是自愿的求死者。这就是生命意义耗尽之后做出的选择。在中国现代史中,为中国解放事业奉献生命的革命先烈们,哪一个不是筚路蓝缕,无怨无悔的奋进者?他们理解的生命意义就是为了中华民族的下一代不再有苦难而自愿赴死。
生命的意义是因为心中多了些许期望而得以彰显。由于人类过于狂妄自大,以至于从来不曾关注人类以外的动物是否也有生命意义一说。事实上,许多智能动物对于生命意义的理解同样美好而纯洁。自然界某些小鸟为了繁衍下一代,不辞辛劳建造自己的小窝。其筑巢过程堪比人类建造一幢小别墅,建造水平一点都不亚于人类工程师。如果小鸟没有对生命的热爱、缺失对未来的美好期望,怎么可能造出如此精美漂亮的鸟窝?同为鸟类,杜鹃鸟却把蛋下到其他鸟类的巢中。这显然是一种缺智行为,更奢谈生命意义。
千万不要相信人是万物之灵或上帝之子。在大脑进化的时序上,人与动物都在同一轨道上前行。人类大脑中仍然保留着动物时代的活动模式。与小鸟的筑巢行为一样,人类同样需要某种期望的力量才能彰显其生命的意义。现实生活中,如果你稍加关注就会发现,但凡激情奔放、善于忙里偷闲之人,其心中一定充满着种种期望。因为心中有爱,才会更加珍惜时光,因为心中充满阳光,简单的生活也会演化出五彩缤纷的情调。
生命的意义只不过是为了填补思维活动中最活跃的那一段空白信息。人生的意义在文学家的笔下或许可以描写得很优美、很华丽,事实上,那种美轮美奂的人生并不存在。美好想象的最理想结局不是百分之百地变成现实,而是留下遗憾,以产生新的追求动力。年青时期追求爱情是最值得歌颂的人生意义。但是,组成家庭之后,虽然主角并未更换,而那种美妙的生命意义却在慢慢贬值。当然,我们也不必怀疑爱情是否真实,因为大脑的活动规律就是如此。一旦期望实现了,大脑神经活动中缺失的那一段空白信息被填补了。原本活跃的神经区域一定会转向消退。延续生命意义的唯一方法就是创造更有价值的期望事件。从爱情到亲情就是生命意义的价值转换。
生命的意义恰如你走进影院,最美的体验是剧情高潮迭起,结局又完全超乎你的想象。如果你对整部电影的故事情节了然于心,无论这部电影拍得多么精彩,都很难让你有美的体验。最不幸的时刻是一位比邻而座的饶舌者将故事的结局说得一清二楚。人生就是一部放大版的电影故事,生命的意义只不过是为了填补思维活动中最活跃的那一段空白信息。如果提前填补了那段空白信息,等于大脑中没有填补的需求。AD疾病患者没有这种填补的需求,而且不断丢失原有的记忆信息,所以,AD患者不存在生命意义的内在体验。
但愿你我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仍然在追问:生命的意义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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