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下文是群邮件的内容，标题来自内文。]

刚关了电脑又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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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脑中忽然升起一个“横幅”：最小合作原理。在此之前正在思考 “数学的表述” 这类问题。理想地，最好把 “一切” 都拿出来。草稿纸啦、原始的上下文啦、探索过程啦，实验笔记啦，等等，凡是作者看到的都让读者看到。听上去很美。可是草稿纸里会有错误。写得越多，出错的机会也越大。拖得越久，搁浅的机会也越大... 最终读者也未必买账！假如一个事情真的重要，人们磕破脑壳也得设法理解...拿出一切反而会显得廉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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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纯)数学中的表述遵循 “最小合作原理”：不放任何 “多余” 的东西。这会让好些读者 “难受”，也会让对手 “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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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阅读《交易的艺术》，花了三天读完了（不到 24 小时）。这是少数几本从头读到尾的书，也是唯一 一本三天内读完的书。之后我也开始思考 “数学的交易”。最近我惊讶地发现：现在这种 “考核” 可能会引诱人们 “花最小的力气发最多的论文”！由此生产出一大批 “小教授”... 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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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决定是 —— 一意孤行。睡觉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