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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年的冬天,大五的医学生到武汉大学图书情报学院进修,那一年进修生住在桂园,同寝室的老张30多岁,刻苦备考研究生,我记得外语考试结束的时候,老张很是高兴,告诉大家那篇日译汉短文他看懂了:过去,老式机车是缓缓地离开站台,一声长鸣,几声蒸汽,让人们挥手告别,一点点远离了亲人朋友。而现在,离站的火车“嗖”地走了,都来不及适应,那人已在几里之外了。
后来看到一本书《巴斯德传》,在他当化学家的时候,路过一个染料工厂,工人们在一口大锅里熬制染料,好像是靛蓝之类的,工人们必须要用铁棍在大锅里搅拌,据说搅拌的声音越响,熬出的染料越蓝。巴斯德经过研究,发现其实在熬制过程中,加入一小包铁粉就可以了。从此,作坊里就再也没有高声谈笑和“嘎嘎啦啦”的搅拌声了。
做文献分析的时候,一篇篇文章真是题目各异,内容繁杂,如一群人在一起山南海北、谈笑风生,经过我同被引或者共词一分析,它们乖乖滴各自归队,都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的类里,我已经看穿它们的本质了,此时,它们还那么精彩纷呈吗?
我是不是那个把蒙娜丽莎画面上的色彩一片片地刮下来,按照红黄蓝等分成一小堆、一小堆的那个人?
后来,一个搞艺术的朋友说,科学讲究的是理性分析,艺术靠的是感情和天分,我把他们搞混了。
搞混了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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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2-21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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