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何鲁
以下故事主要是50到60年代的四川大学学生编造的。
(1.1)
话说苏联要让卫星返回地面。返回轨道的某个参数需要计算。何鲁不打草稿,就将参数算出来。将结果送苏联大使馆,说是从口袋里掏出草纸,上写计算结果。苏联大使要公式,何鲁回答说:“公式都在脑子里,几个月都写不完。”不得已苏联大使确认了结果,然后问何鲁要多少卢布的报酬。何鲁答道:“卢布什么玩意?不认识。外币我就认识英镑,1300英镑!”据说,59年“拔白旗”,这是何鲁最重要的罪过。
(1.2)
何鲁去游泳,光穿着泳裤横穿整个校园去游泳,游完后又以同样的方式回家。有干部跟教授说:“何教授你啷个穿个游泳裤儿横穿学校呀?女生们看见都脸红。”“我咋个没看见?”“你没看见?你在做啥子嘛?”“解题噻!”
(1.3)
何鲁去买菜,坐单程8分钱车到盐市口买了葱,坐车回家。回家夫人问:“葱好多钱嘛?”“5分钱。。。不对,我给了她一角钱,她还没找我5分钱。”于是,何鲁再坐车,返回盐市口,要回钱,再返家。有好事者问他:“是一角钱6分多,还是5分钱多?”他答道:“5分钱,是个数学问题-难道搞数学的还不会数数?1角6分钱,是个经济问题,两码事!”
(2)谢昌篱(也许是这个“篱”字)
谢昌篱是著名微分方程专家,讲课的时候爱吹牛:“蜂窝的角是120度吗?不对!蜂窝是立体的,所以它有一种特殊的分布!”然后谢先生就在黑板上开始演算,最后给出结果:“是119度xxxxx分xxxx秒。我经常和德国和日本的专家交流,德国的比我多算两位,而日本的比我少算两位。”谢先生的课上花絮太多,最后只好两周讲完微积分。父亲说,这课程学得非常糊涂。最后59年拔白旗,第一张大字报就是关于谢先生的蜂窝的。这件事就大约像如今某某先生要研究耗子同性恋一样不受待见。我也从这件事里做了反思,我讲课是不是也有点谢先生的味道?会不会哪天让学生拔了白旗?
(3)江泽佳
父亲讲课,推导少,形象生动,深受学生好评。江泽佳对父亲说:“XH,你课还讲得好啊!但是,你这样讲,把我们大学也办成中专了!算了,你不要教课了,还是回实验室当助教吧。”
父亲说,江先生这样做需要极大的勇气,因为那个时候推广的就是我父亲使用的教学办法。
历史在轮回,虽然比不得江先生大名鼎鼎,但从决策角度,好像我如今也走到了江先生的位置,我有江先生的勇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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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学术评价,兼说对陈安博士想法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