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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家物美价廉的牛菜馆,环境有点凌乱,卫生应该达标。我们很幸运,在我们后面来的几家食客,没有点到招牌菜。还在吃着,店小二就开始关门。说,一天宰杀菜牛一两头,忙得腰酸背痛。
夜幕下,鲜红的叶子花,卖力地点头招手,却没有丁点儿迷人的魅力。脏兮兮的小卡车里,三头牛,无精打采。酒足饭饱的屠夫,哼着小调,正往这边走来。多么阴暗的风景画。
驾驶了30分钟的夜路,嘴里不时饱嗝,还冒出牛肉的香味,脑际总是那幅悲凉的画:麻利的屠夫和哀嚎的菜牛。
明天是十五!牛呀,应了那句俗言。
(2019 4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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