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春节掐架很热闹,科学网在掐架,中日在钓鱼岛也继续掐架,微博上赵忠祥和郑渊洁的掐架则更引来网民的围观。虽然大多数人都把关注点放在赵忠祥和郑渊洁两个名人身上,但俺却被那位妈妈教育女儿的话触动。2月14日,郑渊洁带81岁老母亲看冰灯,郑正在查看刚拍完的照片,其母要下一个台阶,便对身边一位12岁左右女孩说:闺女,能搭把手我扶着你下这个台阶吗?女孩儿伸出胳膊支持郑母下了那个台阶,郑和他母亲说完谢谢,身后便传来女孩儿妈妈教育女儿的声音:“傻孩子,她要是摔了,咱家就惨了。以后还扶吗?不扶了?真听话。”
这让俺想起过完春节回杭州,在车站打车时遇到的事。因有好几班列车到站,打车的地方排了一长队等车的人,却没维持秩序的,虽然大多数人都排着队,仍有不少人不从队尾排队,而是到前面插队。所有人都不做声,竟任其插队。有两年轻人,看似一对情侣,径直走到我前面排队,我便对他们说了声:后面排队!谁想他们竟横我一眼,更往前面去了。被他们带领,便又有不少人大模大样到前面插队,我忍无可忍,大声喊了一句:有没有素质,会不会排队的?后面去!悲催的是居然没有一个应和的人。女儿拉了拉我说:你怎么这么多事?他们又不听你的!我对她说:大家都不响就是怂恿了他们的不当行为,不能让他们感觉插队是理所应当的,虽然他们没听我的,但至少让他有了被指责的压力,打压了他少排队的得意。走到前面又遇到两个乞讨者,是一个老人背着一个残疾人,我便给了些零钱。女儿又说了:不是说许多乞讨的人都是装的吗?我便说,大过年的,也算是做好事,在单位上班还要给三倍工资呢,这个时候出来乞讨也够辛苦了。还告诉女儿:给人钱更多的时候是满足自己要行善的心理需求,所以我一般会给有残疾的人钱,还有那些拉琴或说唱的乞讨者钱。说着前面又来了个有残疾的老者,便拿了点零钱让女儿去给他。
其实女儿有这样的反应,俺知道与以前对她的教育是有关系的。记得曾经与她讨论过见义勇为的事情,当时为扭转她认为应该鼓励见义勇为的观点,便特别强调了首先应该保护自己的安全和生命,还举了一些例子告诉她,有的时候,有些事情是不应该挺身而出和冲在前面的。对于乞丐的事情应该是更早的时候,女儿还没有上小学,记得当时带她去百货大楼,要走一个天桥,天桥上竟两边排了十来个乞丐,而且不少是小孩子。女儿问他们那是干嘛呢?俺告诉她,他们希望路人能给他们钱,便拿出口袋里所有的硬币,让女儿放到他们面前的碗里。第二次又走那个天桥,仍有许多乞丐。女儿便问我要钱,说是要给他们。俺便拿出5个硬币,告诉她,有些乞丐不应该给钱,像那些有劳动能力的人,乞讨便是想不劳而获,有些小孩,是大人拿他们做幌子要钱呢。女儿拿着那些钱考虑了很久,最后选了几个有残疾的乞丐给了钱。
所以现在想起来,我们在对孩子教育的问题上,其实是很纠结的。他们小的时候,因为涉世未深,童心天真,我们要告诉他们某些表像后面的真相,某些行为背后的危险。从这个角度看,俺认为那个女该的母亲其实并没有错。而现在女儿已经长大,却也应该让她知道,什么是善良,什么是担当。我们并不是什么时候都需要挺身而出,但不能什么时候都抱一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当然,更多时候孩子们要在社会的大海中经风雨见世面,学会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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