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先生获得诺奖,俺第一时间发了个标题党式博文:屠获奖-毛时代的胜利,目前它被阅读了一万多次。
俺苦心写了篇:为钱学森翻案,现在也就一千多次点击,那可是俺孤诣的佳作呀。人世间就是这样,瓜田李下,谁知道那根苗能长成参天大树呢。
钱回国前劳心大作是《工程控制论》,俺能看懂,重要的是俺更在意那里面的很多故事,再加上最近一段时间,俺看了许多导航文献,反省了理论和实践的关系,对钱的很多高瞻远瞩,俺佩服的无可无不可。钱有很多远见卓识,比如对“制导”的定义:控制和导向,太高屋建瓴了。钱值三个师,俺克隆下,或者请大师兄变一下,三个师的俺也不值钱,嘿嘿。
由于一些看似偶然的事件发生,以及出于对实际问题的关心和揪心自己的定位,俺开始对自己以前的工作和价值开始反省,于是对理论有何用的疑问构成了俺最近三个月的主旋律,这里面的故事太多。俺迷失,现在又走了出来,有了自信。
钱在1987年的10月,也就是在所谓清华大学对严新气功的证实以后的3个月,在给后来与诺奖“擦肩而过”的余亚纲回信中说的太对:“科学要从事实出发,并且最终要接受事实的检验”。嗯,将“事实”换成“群众”,那就是从胜利走向胜利的不二法宝。
对诺奖的讨论,就是“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这叫理论自信。
醋从那酸,盐从那咸,这些事对我们这些科技民工太重要了。对于未来是谁的诺奖,俺喝过之后,一言不二地说:施获奖-那是中组部的胜利,满意吗?哈哈。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嗯,生为他人做嫁衣,死为他人做纸马,何日谴冯唐?老话说的还是不错。
PS 俺以前搭车,一个理论工作,鲁棒控制,被人在实验验证,俺很幸运,感谢那些无私的人。
PS 对于钱的研究,将是俺余生的使命。支持人体科学,俺已经自洽,只是对亩产万金的影响,还在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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