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想在这篇博文里用“吉檀迦利”体。
一
你已经使我永生,这伟大的创新。
你把创新化作飞舞的彩蝶,彩蝶飞去Nature和Sceince,并将自己压扁,成为标本,展示给我们这些没见过高级标本的土人看。
时代过去了,你还在创新,甚至原始了那创新,这样做是你的快乐。
二
当你命令我唱歌的时候,我的心似乎要因着骄傲而炸裂。
回到T大的和P大的两位牛人,就这样唱着歌带着真诚,并一个头上戴着一个名义上是处级实际上是副部级的干部身份回到了祖国,他们的心充满着泰戈尔的骄傲——要回国成为人上人了,原来被欺负的过去终于要反过来了。
他们心中严重地感慨道:那中X部的领导,你本是我的主人,可是竟然称我为朋友,在申请院士(哦,不,是原始创新)的时候,竟然还能出来给我作证,还同时劳烦了公安部(局)给俺俩开了重返中国人行列的证明。
我想带着我的美国护照感谢您!真诚的!
三
我们的心本来也想和你一起合唱,科技部,可是,你却只让我跟着你合唱。
我们很恼怒,我们俩要一起去Nature投诉你,你的主人都拿我当朋友,可是你竟然只给我合唱的资格。
四
我生命的生命,我要保持我的躯体永远纯洁。
所以,我在海外的时候说,科学家不能支配大笔钱,尤其是不经过同行评议的钱。
可是,我的主人,当你把上亿的钱给我的时候,我的心再次因为骄傲而炸裂,什么同行评议,去他母亲的,这是我的主人给我的钱,我何必再去找什么同行来评议呢。
可是,我要投诉国际自然科学基金,他们竟然在同行评议以后不给我资助,还有评委在评审会上骂我,他们一定只是嫉妒,一定是因为希望我事先和他们打招呼而我没有打。这样的同行评议还不如直接拨那几个亿给我,让我们自行看着随便花才好。
事实上,当拿到这些钱的时候,我没有平均分配,我给了那些我认为值得给的人。其他那些我看不上的,让他们穷死去吧,让他们去同行评议那里要钱吧。
五
请容我懈怠一会儿,来坐在你的身旁。我手边的工作等一下子再去完成。
在科研工作之余,我其实只想制定规则,而不想遵守那些我之前高声颂扬过的规则,因为在我的眼里,那些规则都是SHIT,可以即可抛之的。至少不应该约束我们这俩牛人,其他人,就让这些SHIT规则约束他们吧。
我同时号召那些有希望参与制订规则的人,一定要制造出我们这群人希望的规则,而不是约束我们这群人的规则。
六
“诗人的虚荣心,在你的容光中羞死。”
是的,我说过应该是工作本身才应该去评价,我说过的。
可是,亲爱的,当别人问我谁的工作最好,我会告诉他,北京生科院的那谁和那谁谁的工作好,他们发了好多篇Nature和Science,至于工作的意义是什么,我这里不说,我只想提Nature和Science。
是的,亲爱的,我之前说过工作本身最重要,而不是期刊的什么影响因子,可是,你看,当我要评价我喜欢的那几个人的时候,我把这茬给忘了。
唉,谁让他们和我是一条道上的呢,大家要相互欣赏。
七
那穿起王子的衣袍和挂起珠宝项链的孩子,在游戏中他失去了一切的快乐;他的衣服绊着他的步履。
是的,我对权力没有兴趣,我认为那是羁绊我步履的累赘,可是当权力支持我的时候,给我的只是动力,我只有感激涕零,我甚至可以匍匐在地,五体投地,士为知己者死,不能为所谓的原则而死,这一点我知道。
而且,我的主人,我知道你不让我死,你只是让我去拼命羞辱那些我看不上同时也对你不敬的人,我为你做到了,至少做到了一部分。
八
呵,傻子,想把自己背在肩上!呵,乞人,来到你自己门口求乞!
昨天说话的我和今天做事的我,是一个我吗?
需要是一个吗?
我们俩说的肯定是无比正确的话,我们俩做的也是在当前条件下不得不做的事,你们却责备我们俩无耻。
九
当权力给你所有你想的东西时,你会放弃一切之前高声坚持现在也还在低声坚持的所谓原则,这才是某些一阔脸就变的中国土人的画像,这些土人就是在海外过了20年,当了5年讲座教授,发了无穷多Nature和Science,也摆脱不去土气的中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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