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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旭兄夸了我一句,说我写书的动力值得表扬。
其实,我也算不得纯学术的人,不过既然在这个圈子里面混,就愿意更多地具备这个圈子人的特征。
比如做研究或写书,要说我的目标是什么,我愿意引用一句不知道出处的话来说它。
“我所以做研究的目的,无非是为了赢得那些吝于夸赞的同行们的一点赞扬罢了。”
这样的目的是最学术的最好目的。
一般而言,做学术的基本多属于聪明人。赞扬,乃至真心的赞扬很少,要不怎么会有那句“文人相轻”的话呢!
但是,学者们面对真正的研究成果,还是会赞扬乃至佩服的,但是,前提是你的东西得打动他!
我觉得自己做学问并愿意到处宣扬这点浅薄的东西,其实也是为了赢得那些内心里谁都看不上的同行们一点真心的赞扬而已。也许这样的赞扬不出口,也没有关系,因为他会用其他方式告诉你他觉得你还不错。
仅此而已!
而我写书的目的,其实也只是为了展示我的智力罢了。
当然,有时候写书太快也会招来一些质疑,我的小朋友,王士泉就给我的两本书都挑了毛病,我特别感谢他是因为这至少说明他是认真看来的了。
有些无关大雅的毛病可以忽略,有些逻辑上有问题的毛病则应该在再版的时候改掉,如果还可能再版的话。
我操纵文字,应该说还具备一点能力,而操纵思想的能力其实要稍微弱于操纵文字,也就是说,我觉得可以表达出的一些东西,其实比自己原本设想的已经弱了不少去。
如果不是刻意学了理科,也许我的很多想法会更加天马行空,所以我感谢我的父亲一再地灌输我一定要从理科开始,即便不是在理科这里结束。
不过,理科的训练应该使得我的文字出产量大大地减少了,因为在写字的时候会自然地去想逻辑一致性和结果可验证性以及过程可重复性。
而现在,我在写书方面的愿望,更多愿意集中在思想的阐述上,而不是解决问题方面,可是,因为选择了从理工的角度入手去揭示应急管理的规律性,所以写书就更加不太自由。
我多么盼望能够按照自己的想法写书啊,可是,现实的约束使得我不能。
那么,如果可以让我自由写书,我会有这样的一些计划:
1,走遍中国
2,南游记——澳大利亚印象
3,新西游记——西望欧洲
4,东游记——韩国日本留痕
5,陈安史学专论
6,中国的国民性与各地的地方性
7,山东:从依偎到远离
8,爱与哀愁
9,往事书现——陈安读过的书
10,告别的年代——那些远去的人与事
11,管理学论稿
12,应急管理自由谈
13,我眼中的艺术与文化
14,科学、科学家、科学家伙
够了,除了整理旧作,写这些至少需要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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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4-30 1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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