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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国民党被无情谩骂,大概都是红头发率眼睛嗜血成性,跟我们根本不是同一个物种。
曾经,我们的国家主席被无情谩骂,什么特务内奸工贼怎么难听怎么讲不会犯错误。
曾经,被**招待的red guard们,骂你算是客气,什么shoes挂脖子上游街。
曾经,因为这个我们自豪我们骄傲,有**撑腰爱怎么骂怎么骂。
类似的情形,我们没有了,进步了。在最可爱的人战斗过的国度,这个情形依然存在。刺杀三胖的闹剧电影,一开始就是一群小学生唱歌,大概就是美国雄性都是rogue雌性都是whore。闹剧之外的现实版,南方的朴总统也被描绘成恶毒的whore。
更有甚者,北方发往南方的热气球里,有烟头,有废手纸等等,总是,就是骂人恶心人--当然,三胖即使想发buck或收音机也发不起,都做氢弹了。
对此,北方的人民很骄傲,很自豪,雄赳赳气昂昂跨国**广场,谁惹我我就骂。
其实,类似的思维我们不是完全没有,无数mobs过后,仍有少量沉淀物,觉得骂人很光荣很强大。这,不知道是5k年留下来的,还是那10年留下来的;反正,既然有,就一定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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