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纪晴
悼念中国超光速研究的先驱黄志洵教授
2024-3-24 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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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念中国超光速研究的先驱黄志洵教授

上周五(3月22日)在微信群中惊悉,中国传媒大学退休教授、博士生导师黄志洵于2024年3月21日下午2点50分在北京家中去世。跟听到其他不相识的教授去世的消息不同,这次我是真的感到莫名的难过。

我跟黄教授原本是不认识的,只是因为近年来涉入“相对论问题”研究,才了解到黄教授在超光速领域的研究。也正是黄教授的超光速方面的研究论文引领着我逐步深入到了“相对论问题”的本质,在去年发表了两篇相关研究论文。去年底,我将我的研究论文通过电子邮件发给黄教授,他回信说我的论文“涉及物理学的根本理论,颠复性很大”。通过邮件往来,他很感谢我对他给予了很高的评价,同时澄清我的一个误解,他说他并不反对量子力学,“认为它丰富、深刻、优美!”。我把我之前修正量子概念及提出电子跃迁机制的论文发给了他,希望能跟他“切磋一番”,但他说他年老多病,无力再跟我进行学术讨论。但他很客气地跟我要了联系地址和手机号码,说要给我寄送书籍。

果然,没过几天,我就收到了他寄给我的包裹,里面有两本他的著作(《超光速研究的理论与实践》和《波科学的数理逻辑》),还有一本是他的最新论文所发表的杂志“Current Journal of Applied Science and Technology”(2021)。我放下手头的工作,立即就开始浏览他的著作和论文。我隐约感觉到,黄教授是想把他的学术思想传承到我的身上,我不能辜负了他的这份期盼。

根据邮件包裹留下的地址和电话,我联系到了黄教授身边的工作人员。我询问黄教授的身体状况,她很乐观地告诉我,黄教授的身体还不错,就是视力不太好,不能长时间看电脑。黄教授2021年还在发表研究论文呢,甚至生命不息对科学的探究不止。我相信,黄教授真的是视力不好,才说不打算跟我就量子力学问题进行深入探讨了,这不能怪他。

一晃才过了3个月,突然就看到了黄教授仙逝的噩耗,心中一惊,莫名难过起来。这是我第一次对非亲非故从未谋面的陌生人去世产生悲痛之情,这是很奇特的经历。我想,我跟黄教授虽然从未谋面,也没有深交,但在精神上我们其实早就是朋友甚至是战友。黄教授是中国著名的超光速研究专家,他可以说是中国超光速问题研究的先驱。大家知道,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被推上科学神坛一百多年了,光速不变以及光速是物体运动的极限速度的观念已经成为了物理学界甚至是科学界的金科玉律,任何质疑者都会被打为“民科”、“异类”,遭到学术界甚至是网络平台的无情封杀。黄教授是正宗的“官科”,这让那些污蔑抹黑质疑者是“民科”的人多少有些难堪。实际上,历史上质疑相对论的正宗物理学家,甚至是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也大有人在,但是都被无情地忽略甚至抹杀。显然,像黄教授这样敢于勇敢地站出来表达自己的学术观点,并长期坚持超光速研究,如果不是具有超人的勇气和坚定的科学精神,是很难做到的。我是植物学专业的博士,近几年才开始把研究兴趣转向理论物理学,深深地感受到物理学界对“外行”人士深入骨髓的傲慢与敌意。在网络平台还是微信群中,那些所谓的“物理学专业人士”莫名的高傲、傲慢、不容分说、不屑一顾,一口一个“民科”、“外行”、“你一个搞植物的......”,极尽鄙视和羞辱之能事。把研究论文投稿到主流学术期刊,编辑部也是毫不客气、毫无理由地直接拒稿。甚至预印本平台也不给发布。我曾经给国内许多大学和科学院物理学教授发邮件请教物理学问题、分享我的研究论文,几乎全部石沉大海,一个字的回复也没有。然而,黄志洵教授跟他们不一样,他不但给我回信,还给我寄了书。他认为我的工作涉及物理学的根本问题,具有很大的颠覆性。虽然这并不一定代表他肯定我的工作,但他明确告诉我:“我非常尊敬你的精神”。我的精神难道不正是黄志洵教授本人的精神吗?这种精神,就是对学术权威的质疑精神,就是基本的科学精神。因此,我跟黄教授虽然素不相识,但感觉就是老朋友、老战友,我们在精神上互相支持。

想到这些,对黄教授的怀念之情油然而生,更加为失去这样一位尊敬的前辈而悲痛。一百年前,开尔文勋爵说“物理学天空中出现了两朵乌云”,他并没有想到现在物理学天空已经历了百年长夜。许多勇敢的有识之士,质疑并挑战黑暗的学术铁幕,但无一例外地败下了阵来。但历史一定会记住这些坚强而勇敢的真理捍卫者,铭记他们的科学精神并将其发扬光大!

前辈革命尚未成功,吾辈自当更需努力。黄志洵先生千古!

2024324

黄志洵寄的书.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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