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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非常可怜地想把财富传给别人,但别人却没有接受这财富的能力。
达芬奇与米开朗基罗相差23岁,高更与梵高相差5岁,如同李白与杜甫相差11岁,历史有时是以极端冲撞的方式激射出创造与美的灿烂火花。
美开始与渴望,并不是技巧。
稳定富裕,没有挑战性的生活是高更这类创作力旺盛的生命致命的恐惧。
在与文明决裂的信仰上,高更走得很远。
到了某个年纪,不能同时保有两个目标。
殖民主义破坏了土著文化原有的秩序,摧毁了当地的传统信仰、语言、生活习惯和美学价值。
面对现实与梦想巨大的落差,绘画成了最好的,诚实反省自我的方法。
梵高对抗世俗文明,以最后的两年进入精神病院,在纯粹的寂静中完成自己;高更以最后十年进入塔西提,彻底改换自己的文明体质,在绝对孤独的岛屿上完成自己,他所说的寂静是心灵上彻底与外界的决裂。
高更回不到文明社会了,他走向异域、荒岛、神秘信仰的路是一条一旦踏上就不再有机会回头的路。
高更反省的不只是欧洲艺术的问题,他彻底质疑了文明社会里人类生活美感的矫情与扭曲。
大多数人无法认同孤独,但是你要是够强,才能承当孤独,才能特立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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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5-1-15 1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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