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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最喜欢的音乐是古曲民乐和交响乐,尤其是后者,一个时期里很迷恋,仿佛它是我精神世界的一部分。
我听得最多的是贝多芬和柴可夫斯基的作品,虽然每年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都看,也很喜欢《蓝色多瑙河》与《拉德斯基进行曲》,但是仍然比不上我对《英雄》、《命运》、《悲怆》的体味和理解。
我承认,我是一个英雄主义者,爱去聆听那些伟大灵魂的心音,譬如贝多芬和柴可夫斯基。
在那个清贫的记忆里,我用不多的金钱购买了四盒磁带,其中三盒是贝多芬的,一盒是柴可夫斯基的。
英雄的命运是悲怆的。正因为如此,凡是悲剧的人物,大抵也是“英雄”,如波拿巴·拿破仑、西楚霸王项羽,还有贝多芬和柴可夫斯基。
贝多芬是真正的英雄,他在命运面前从未屈服,即便耳朵失聪,遭受接连的不幸,他仍以《欢乐颂》告诉世人:世界是美好的!
柴可夫斯基在我眼中,如同瞎子阿炳,用一种忧伤触及了灵魂,让人久久难以释怀。二泉的月,不就是那根琴弦上的悲怆吗?
我无数次地被《悲怆》所打动,沉浸在那份孤寂与凄凉之中,不愿意从乐声中醒来……
“小坏蛋”与我不一样,他知道那琴音是在敲击命运的门,可他更喜欢《西班牙斗牛士进行曲》,因为这里面有乐趣,在人生也是极其难得。
我与儿子一起听交响乐,就在今晚,一起疯狂,只是各自的感受不同罢了。
2016年5月16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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