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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完成公务之时,打了一场羽毛球,先是双打,接着单对单,流了汗,也释放了激情。
记得小时候,父亲从工会拿来一对球拍,我和弟弟、同学、伙伴一起玩,总是有使不完的劲,还不管刮风下雨:风大时,打“切风”球,即不顺风也不逆风;下雨时,找个室内的场所,一打便是一整天。
那些日子很快乐,只打球,不去想什么。不知什么时候,羽毛球又兴起了,身边的同事和朋友谈则打球,似乎成了其生活的一部分。
若干年前,服务的一位领导喜欢打乒乓球,一些同事也热爱起来了。其实,我对乒乓球如同羽毛球一样,只是我没有参与其中,同领导并无交流。
若干年后,受领导之托,与乒人开放一起编辑乒乓杂志,我将对乒乓的理解融入创意之中,开辟了一种新风尚。
我一直觉得,自己有踢足球的天赋。高中时作为后补上场,竟然踢进了三球,赢得了那场比赛。有领导说,我思想还比较先进,就是行动有时挺消沉。
我以为,回头看生活,确实放弃了许多。倒不是别的什么,自己给自己的围困过多,顾虑太久。
在巴黎一个社区的球场上,带着儿子同白人、黑人和阿拉伯小朋友一块踢球,仿佛找回了童年的快乐,证明我对足球是热爱的。当年的世界杯,我几乎都是场场看到凌晨两三点。
说起羽毛球,曾经是如影随行,包括母亲那年住院,我还陪她在医院的空地打球,直至夕阳西斜,山峦渐褪……
这些年,去年和今年,共打了两次球。扣杀的力度还在,奔跑的速度有减,最重要的是热忱尚未复原。
有领导说他打球,是快乐乒乓。我相信这是他的生活乐趣。那么,我的呢?除了写作、摄影和爬山,足球乒乓,可踢可打,还有飞速而去的羽毛球。
2015年7月20日于武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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