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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老爸还是不爱笑,但只要我说某些儿歌给他,他就能笑出声音来,老爸生病前也是爱微笑,不爱大笑的人,我觉得这是他和老妈很大的不同之一,论说老爸作为老大学生的心态好像更好些,但其实是老妈更放松些,更兴奋些……
在家跟儿子和老公说起这个我一说老爸就笑的儿歌:
理发店手艺高,
不用剪子不用刀,
一根一根往下薅,
薅得头上起了泡,
红药水绿药膏,
擦腚纸,往上包!”
老公就说他们家的那个:
种地瓜主义高,
不怕风魔雹子敲,
不用磨面也吃了饭,
没有牙滴也能招”。
儿子说这几个是不是和敕勒川一个词牌子,我说啊哈,这要是在科学网里一说,非要让大家大大滴笑话一下的,不过我真的很好奇会被怎么笑话,所以还是忍不住放出来了:
敕勒川,阴山下。
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天苍苍,野茫茫。
风吹草低见牛羊。
(二) 初二晚上好大的雾啊,儿子和老公先走一步,从老妈家出来,一个人驾车驶入一片迷茫,虽然知道家的方向,知道每一个路口,然而当看不到周围的景物的时候,那种陌生的感觉让人心里不能放松,打开雾灯,打开双闪,慢慢的开,静静的想……
(三) 其实人最不愿意改变的是自己,家庭社会也没有指导和教会人们交流所应有的心态和技巧,太多人不愿意或者懒得做推心置腹的交流,年轻人不愿意和老人交流,大人不会跟孩子交流,心态上的排斥和技巧上的缺乏,是最大的问题。而每个人其实并不具有随遇而安的超强适应力,总有自己习惯和喜爱的生活方式,不想放弃自己,又没有培养出自然宽厚的亲和力,就会生出很多摩擦纠结……
(四) 回家给大舅电话拜年,聊了很多,我更新QQ(科学网)日志中的《盘整生活》,我知道大舅是能看到的,还有其它远方的亲戚也能看到。大舅看到了格外好,他会给老妈打电话,会把我的有些感恩或劝慰的话在他的理解和升华之后传递给老妈,效果极佳。大舅在我们家我觉得是能力层次最高的,喜欢接受新事物,学习能力强,心态温和大度,体察世情人心……我的三个舅舅一个小姨,都是极能干会干的,从小亲近的,老爸生病,他们都从各方面帮了很大的忙,感恩啊。
(五) 想起小时候春节的美好回忆,一直到前几年,我们一大家每到春节,三个舅一个姨加上我们家,就会一家一天凑在一起,很是热闹,会在一起唱卡拉OK,一起吃饭喝酒,一起打牌,互相斗嘴,现在拿出以前的录像照片来看看,各种的快乐。
(六) 很想记录一下我们一大家的故事,特别是姥姥他们那个年代的故事,都跟电影小说似的,可惜总没有时间,前段时间和小姨打算每次她来的时候就一起想想写写姥姥的故事,可只简单的记录了一次,就再难找到这样的时间……所以就格外内疚在网上耗着的那些时间,比方说耗在科学网上。不过那多是随处看看学习一下,而自己的日志也不过随感而发,真正也写出自己满意的而且应该写的东西,就不那么容易了。
(七) 今天白天睡了两大觉,什么事也没干,这是心中压力聚集的前兆,因为必须考虑国科金了,还要考虑博后出站的东西。我最喜欢的科研状态是激情带动,魂牵梦绕,但有时想兴奋起来,的确需要外部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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