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等其他地区的发展道路(《20世纪资本主义研究》之一）
黄安年文 黄安年的博客/2008年3月01日发布;
这是笔者在北京师范大学历史系1995年级本科1998-1999学年第一学期(1998.9.1----1999.1.12)开设的选修课《20世纪资本主义研究》第十讲: 其他发展中国家的资本主义的第三个子目,现在我的博客上发布。本讲注释一并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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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讲: 其他发展中国家的资本主义 (3学时)
三. 印度等其他地区的发展道路
从整体上说，南亚地区和非洲地区经济发展相对缓慢，经济改革和调整的力度不够，经济现代化程度相对较低。南亚和非洲有着自己的地区和国家特色，照搬西方发达国家现代化模式和苏联东欧国家现代化模式使这些国家吃够了苦头，南亚和非洲国家面临着清除殖民势力残余和前资本主义影响严重任务，和纠正全盘苏联东欧化或全盘西化的错误政策影响，按照本国、本地区实际情况稳定而快速地发展经济的难题。
在人口众多的世界大国经济发展中,印度是相对较为缓慢的一个。在南亚地区，印度经济的发展则相对校快,并具有代表性。长期以来,无论是国大党还是人民党执政,都没有从根本上改变集中计划为主的混合经济模式,进入90年代印度的改革步子加大,经济自由化程度放宽，但是这一模式的基本框架仍未根本改变。
1947-1980年的印度，是按照尼赫鲁设计的办管制式的“民主社会主义”的混合经济模式发展的。1955年印度宣称要实施“主要生产料为社会所有或由社会控制”、“国家财富公平分配”，推行优先发展重工业的经济发展路线。1956年尼赫鲁称这种社会是“在共产主义和资本主义两个正统社会之间的中间道路”。这一经济模式的提出在当时深受苏联模式的影响。在经济体制上推行既非完全的计划经济又非完全的市场经济的混合经济体制，分别规定公营部门和私营部门在不同经济领域中的地位，前者实施计划经济，后者实行自由经济。341956年印度政府在第二个5年计划中明确规定“把工业按照国家在其中所起的作用的不同分为三大类。”第一类的工业是那些将来的发展应由国家单独负责的工业部门。第二类工业包括那些将逐步归国家所有的工业部门。第三类包括其他一切工业部门,这些工业今后的发展,一般由私营资本创办和经营。351951年4月至今已经实施了八个5年计划(1992-1997年为第8个五年计划)。在经济发展战略上，这一时期印度强调集中力量建立进口替代工业，在公营部门确立发展基础工业和重工业，在私营部门发展轻工业和消费品生产，并且对小型工业实行特殊的保护政策。1952年起，政府严格规定了组织和管理私营企业的工业许可证制度，由于遭到经济界的强烈反对，60年代后期起许可证制度稍有放宽。为了限制私营资本的集中，1970年起，实施<<垄断与限制性贸易行为法>>即反垄断法。为了限制在印度的外资企业，1972年政府颁布了<<外汇管理条例法>>,并在70年代前后开展了企业国有化和印度化运动。30年来印度建立了门类较为齐全的多样化工业体系，具有较高的自给能力和庞大的科技队伍。但是由于政府管制经济和干预过死，虽然加快了公营倾斜的基础工业，但是却影响了企业的活力和市场供求的正常运转，限制了生产效率的提高。以1986－1987年度和1956－1957年度相比较，公私企业数量的增长比是13.22倍:4.68倍;投资额增长比是427.7倍:4.68倍;而1970-1971年度到1986-1987年度间,在国内生产总值的所占比例,前者由8.4％增加到16.5％，后者由33.43％增加到54.02％。3619651983年人均国民生产总值年平均增长只有1.5％，1983年的人均GNP只有260美元，为世界低收入国家的平均数。37一半人口的生活水平处于温饱的贫困线以下。印度在世界工业总产量所占比重由1.2％，下降到1980年的0.7％，在发展中国家的工业生产比重也由12％，下降到3％。38在外贸方面政府印度实行严格的管制政策，提高关税率，并最大限度地减少消费品的进口，鼓励传统产品和劳动密集型小手工艺品的出口，国营贸易公司是出口经营的主渠道。这一时期在农村自1950年起推行土地改革，要求废除中间包税人的柴明达尔地主制度，改革租佃制度，保障佃农利益，并限制土地占有额。由于执行中的弹性太多，中央政府规定过于原则，而地方政府各行其事，发展很不平衡，且漏洞太多。虽然对封建的土地所有制带来巨大的冲击，但是并未消除封建势力和真正实现耕者有其田，仍然保留了相当大的前资本主义残余。自1966年起印度政府转而在旁遮普邦等有条件地区，推行优良品种、现代化灌溉、施以化肥和农药、发展农业机械等配套工程的“绿色革命”新战略，使小麦和大米产量和商品率明显增加。“绿色革命”的高潮期在60年代中期到70年代中期的10年间。70年代中到80年代中在农村的一些地区推行农村综合发展计划，以解决就业和脱贫为目标。
1980年甘地，英迪拉再度执政和1985年甘地,拉吉夫相继掌权,开始了逐步改革的过程。放宽对私营经济和外国资本在印度经营的限制，逐步增加工业许可证的豁免额度，使私营企业有可能更多地参与原本不能禁止参与的工业部门，鼓励私营企业扩大经营规模，从1980年的34类增加到1986年的65类;整顿国营企业，扩大公营企业的自主权，对连续三年以上亏损的病态企业放弃国有化;倡导竞争机制，并适当减少对本国工业的高关税保护，1985年进口的平均关税由过去的65％下降到45％。使80年代印度的国内生产总值年平均增长率达到5.5％，超过历史最高水平。在农村80年代中期以来，在印度东部和干旱、半干旱地区还推行了“绿色革命”计划，通过扩大灌溉面积、推广高产品种，增施化肥和农药等来增加粮食生产。但是从整体上说，印度靠天吃饭的局面仍未改变。39
1991年6月国大党(英)拉奥,纳拉辛哈出任总理时,面临经济困难:汽车、电子、化工等重要工业部门出现衰退迹象，财政赤字扩大，由1980-1981财政年度占GDP的1.6％增加到10年后的8.4％，通货膨胀加剧，1991年高达12％多，同时出现国际债务危机，1980年外债187亿美元，1991年增加到700亿美元，外债偿还率高达26.3％，超出了20％的警戒线。为了解决印度的经济困境，拉奥政府终止实行办管制模式的经济路线，改行自由主义的经济政策。1993年政府宣布除了15种工业品保留许可证制外，其他一律取消。在1991年7月，拉奥政府对反垄断立法进行了重大修改，不对大企业的生产规模进行限制，把重点放在监督和控制商业上的垄断行为和不正当竞争上。对于经营不景气的国营企业政府实施大手术：实行严重的病态企业倒闭或被兼并的裁并政策。建立国家中心安置基金，负责安排被裁并企业职工的转培安置工作。在对外贸易领域，拉奥上台后即宣布实行放宽管制和费国营化的外贸政策，1992年3月公布了1992-1997年五年贸易政策，实际上取消了进出口关键的许可证制度，并进一步降低关税，最高关税率从1991年7月的150％，下降到1994年2月的65％，平均关税率，下降到25％-35％。401994年2月拉奥在柏林的一次演说中称：“我们正在对过去45年的政策实行转轨。我们将要实行一种市场导向的国内经济和自由的贸易体制。”41
南亚地区其他国家的经济发展道路同样不是一帆风顺的,而且无论就现代化经济改革的力度来说,或者就经济发展的水平来说也不能和印度相比拟的。巴基斯坦、孟加拉国、斯里兰卡、尼泊尔、不丹、锡金、马尔代夫等国虽然不同程度地调整了经济政策，但是，在摆脱贫困和现代化的道路上都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在人均GNP中除马尔代夫外均属低收入国家行列。南亚地区国内生产总值1980年为2192.83亿美元,占全世界总值107593.22亿美元的0.02％，而人口9.03亿，占全世界人口44.28亿的20.39％。1994年国内生产总值南亚地区为3949.58亿美元,占全世界总值252234.62亿美元的0.016％，1995年为4392.03亿美元,占全世界总值的0.0157%,呈下降趋势，而人口南亚地区12.20亿,占全世界56.01亿的21.46％，呈上升趋势。1994年南亚地区的人均GNP为320美元,比低收入国家的380美元平均数还低,421995年为350美元,也低于低收入国家平均数的430美元。43
在世界各大洲中，非洲的现代化进程相对缓慢而且很不平衡，一般说来非洲的产油国、北非的埃及等国和南非联邦经济发展水平较高，而黑非洲地区为世界上经济发展最慢和最贫困的地区之一。
就经济改革而言非洲国家独立后普遍着力发展民族经济，但所走的现代化道路不尽相同。多数国家在保持民族独立和维系与原殖民地宗主国的不同程度经济联系和合作的前提下，适当改造殖民主义的经济结构，发展资本主义的自由经济，建立市场经济的企业制度，相当多数的非洲独立国家实行的是这种具温和色彩的资本主义道路，例如科特迪瓦70年代在博尼瓦的领导下实施象牙海牙式的自由资本主义经济政策，经济一度迅速发展，1965-1973年国内生产总值年平均增长率为7.1％，1973-1983年为4.7％1983年人均GNP为710美元，一度被誉为“西非经济橱窗”。44在喀麦隆在阿希乔总统实行的经济政策既不是资本主主义也不是社会主义的中间道路。是一种有计划的自由资本主义经济。1982年比亚,保罗接任总统后又提出“集体自由主义社会”主张，开展绿色革命，鼓励外资兴办企业，发展合营企业，推进工业化。在加蓬，1968年邦戈领导的民主党政府推行“民主协商的进步主义”经济主张，宣称“既反对资本主义，又反对社会主义”，推行经济自由化，争取外援保护外资的开放政策，1966年人均GNP为480美元，1983年人均GNP为3950美元。45
有些非洲国家宣称实施具有非洲本国特点的不同于苏联东欧和中国模式的自己的社会主义道路。从1957年加纳独立到1980年津巴布韦独立, 在非洲50个新独立国家中近半数宣称奉行社会主义, 实行国有化、集体化和合作化、计划化, 发展民族经济, 实际上是民族主义现代化政策, 它融合传统非洲的平均主义和人道主义及西方资产阶级民主主义和改良主义、空想社会主义, 加上苏联、中国等社会主义国家的一些理论观点。非洲社会主义道路大体分为四个流派:
一是, 以纳赛尔为代表阿拉伯社会主义改革道路。阿拉伯社会主义具有浓厚阿拉伯民族主义和伊斯兰传统色彩的社会经济和政治主张。除埃及纳赛尔的社会主义主张外，还有叙利亚和伊拉克的阿拉伯社会主义复兴党的社会主义主张；阿尔及利亚的自管社会主义主张；利比亚卡扎菲的社会主义主张。纳赛尔在1956年7月26日宣布苏伊士运河从英国人手中收归国有的演说引起的世人瞩目，苏伊士运河战争后，1957年1月15日宣布了企业埃及化的申明。1961年7月20日政府又颁布了银行和保险公司国有化的总统命令。同日宣布91家重要公司和企业均需有控制50％以上的股份。46埃及的国有化举措对阿拉伯世界的经济改革有着重大影响。
二是，村社社会主义道路。以加纳的恩克鲁玛、几内亚的杜尔和坦桑尼亚的尼雷尔、马达加斯的加拉齐拉等人的改革主张为代表。在加纳1957年独立前, 恩克鲁玛提出: “社会主义是唯一能够在短期内给人民带来幸福生活的方式。”独立后他所推行的社会主义带有村社会主义特点，主张通过继承和再现非洲原始村社制度，实行生产资料公有制和工业化。在几内亚杜尔，塞古领导执政的民主党，于1962年和1963年先后召开第六次代表大会和第七次代表大会, 提出几内亚要走非资本主义道路和实行社会主义, 主张在村社基础上直接建成社会主义, 并超越资本主义的发展阶段, 实行国有化、农业集体化、计划化,仅1960-1978年就实行了四个经济发展计划、限制以至取缔私人经济, 关闭集市贸易,造成经济大滑坡。471985年几内亚军政府上台后改变了杜尔的过激政策，实行计划化的自由经济，发展私人经济，鼓励自由竞争。在坦桑尼亚1962年尼雷尔首次提出走社会主义道路, 发表<<乌贾马——社会主义基础>>一书, 乌贾马在斯瓦希里语中是家族精神, 共同生活、集体劳动, 共享劳动成果的意思。书中宣称乌贾马社会主义生活原则是：家庭里每个成员都承认其他人的地位和权利；所有的基本物质都为家庭全体成员共有和享受；人人必须劳动。他说：“让我们成为一个拥有社会主义村社的国家，这个国家里，人人为了全体人民的利益共同生活共同劳动，各个村庄为了自己本村村民的利益进行社会主义协作。”481967年宣布在全国推行乌贾马运动, 在实践中强迫村化和取消私有经济带来了许多问题。在马达加斯加，1975年6月马达加斯加拉齐拉总统提出要建设地地道道的马达加斯加式的社会主义, 即福科诺洛纳的社会主义, 同年底通过<<马达加斯加社会主义革命宪章>>作为政纲。福科诺洛纳意指传统的以互助为基础的村社。
三是，非洲民主社会主义道路, 塞内加尔的桑戈尔、突尼斯的布尔吉巴为代表。在塞内加尔，桑戈尔让任总统期间奉行“扎根于非洲特性的社会主义”经济政策。1961年桑戈尔在牛津大学发表演说称黑非洲是一个无阶级的社会，“它是以村社为基础的社会”，“我们的社会主义不是那种欧洲社会主义，它既非无神论的共产主义，更非第二国际的民主社会主义，我们谨称之为社会主义的非洲模式。”49在突尼斯1964年布尔吉巴把新宪政党改名为社会主义宪政党, 强调开放性和实用性, 主张宪政社会主义，推行国营、个体、合作社三种经济并存的经济体制; 建设以中产阶级为基础的平衡的社会。
个别非洲国家一度宣布并实践非洲科学社会主义道路。70年代以来这些非洲国家宣称宣称以马列主义为指导,走社会主义发展道路。例如，在刚果1969年改建的劳动党执政后宣布在刚果建设民主和社会主义社会。在贝宁，1976年执政的贝宁革命党党纲宣布国家正处于人民民主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在安哥拉，1979年多斯桑切斯领导的劳动党宣布经过人民民主的过渡阶段，建设社会主义社会。在莫桑比克，1983年莫桑比克解放阵线党第四次代表大会宣布建设主义为三大任务之一。在埃塞俄比亚，1984年成立的执政党埃塞俄比亚工人党的长远目标是建设社会主义。这些国家,由于在实践中遭受严重挫折,先后宣布放弃了这一实验。
70年代中期以来，整个非洲地区经济发展停滞或滑坡。突出表现为在人口激增的同时，主要经济发展指标下滑，粮食危机、债务危机、通货膨胀加剧。许多非洲国家开始调整经济对策：整顿国营企业，促进私营经济发展，减少政府对经济的行政干预，发挥市场机制的作用；调整产业结构，发展多样化经济，把优先发展农业放在优先的地位，增加对农业的投入。80年代有仅40个非洲国家接受了世界银行和国际货币组织的“结构性调整方案”：放开物价、实行货币贬值、贸易自由化、国有企业私有化、放宽进口限制、增税减支、取消政府补贴等。由于这些措施并不适合非洲国家的具体国情，经济恶化形势有增无减，粮食并未自给，贫困并未缓解，经济也未自力。造成非洲经济状况普遍恶化是由国际和国内因素综合促成的。除了政治上的动荡和连续不断的局部战争以及干旱、饥荒外，国际贸易和金融对非洲日益不利，国内单一经济结构和经济管理水平低下，人口增长和生态保护失控是经济困境的重要原因。政府政策上的失当更是促成经济恶化而得不到纠正的最重要因素之一。1989年联合国非洲经济委员会制定了<<非洲替代框架:社会经济复兴与改革的调整方案>>,强调非洲集体自力更生,注重平衡与协调发展/经济多样化的发展、公营和私营的合理发展、发展区域经济合作、动员国内资金、并有效地利用国际援助。501994世界银行发表<<非洲的调整--改革、结果和前进的道路>>的报告,试图找到解救非洲经济的困境的途径,但是90年以来的经济形势显示,非洲地区的经济除前苏联东欧国家外，仍然是世界上发展最慢的的最大地区。1980－1990年非洲撒哈拉以南地区的人均GDP年增1.7％，1990－1994年为0.9％，低于拉丁美国与加勒比号地区。南亚地区、东亚与太平洋地区。就人均GNP的年均增长率来算，1985－1994年间非洲撒哈拉以南地区为-1.2％，中东和北非地区为-0.4％。51只是到了1996年非洲经济出现了20年来最号的增长形势，平均增幅为5％。
注释:
1 海湾地区也称波斯湾地区。
2 陈建民：<<中东地区的工业化--依附性发展一例>>,载罗荣渠主编:<<各国现代化比较研究>>,陕西人民出版社,1993年,第366-376页。
3 宋则行、樊亢主编：<<世界经济史>>下卷,经济科学出版社,1994年,第214页。
4 张慧玲：<<阿拉伯石油王国盛极而衰>>,台湾<<工商时报>>,1995年1月22日。
5 据世界银行报告表1.基本指标, 1985-1995年各年情况统计,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1987-1997年。
6 原“七姊妹”指美国的埃克森公司、飞马公司、德士古公司、切夫隆公司、海湾石油公司，英国石油公司、英荷壳牌石油公司。
7 唐宝才：<<科威特的现代化进程>>,载中国社会科学院外事局编:<<当代国外发展考察与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3年,第398-401页。
8 据世界银行:1985-1995年各年<<世界发展报告>>情况统计,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1987-1997年。
9 同上。
10 李曰军:<<礼萨汗.巴列维的现代化改革>>,载苗枫林主编：<<世界改革史>>,山东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317页。
11安多尼，拉米斯：<<伊朗正酝酿第二场革命>>,美国<<基督教科学箴言报>>,1995年4月12日,转自<<参考消息>>,1995年4月18日。
12 徐世澄：<<秘鲁经济>>,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87年;苏振兴:<<拉丁美洲国家经济发展战略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1987年。
13 苗春林主编：<<世界改革史>>,山东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475-479、486页。
14 世界银行：<<1996年世界发展报告>>,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1996年,第213页。
15 世界银行：<<1997年世界发展报告>>,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1997年,第237页。
16 据世界银行1987-1996年各年度<<世界发展报告>>提供的资料统计,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1987-1996年。
17 据世界银行:<<1997世界发展报告>>,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1997年。
18 据世界银行1985-1996年各年度<<世界发展报告>>提供的资料统计,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1985-1996年。
19 据世界银行:<<1997世界发展报告>>,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1997年,第237页。。
20 据世界银行, 1985-1996年各年度<<世界发展报告>>提供的资料统计,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1985-1996年。表:城市化。
21 据世界银行, <<1997年世界发展报告>>,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1997年，表:土地使用及城市化，第231页。
22 据世界银行, 1985-1996年各年度<<世界发展报告>>提供的资料统计,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1985-1996年。表:生产的结构。
23 据世界银行, <<1997世界发展报告>>,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1997年版,表:经济结构:生产,第237页。
24 苏振兴：<<巴西经济>>,人民出版社,1983年,第24页。
25 巫永平:<<现代军人政权与工业化>>载罗荣渠主编:<<各国现代化比较研究>>,陕西人民出版社, 1993年, 第267-291页。
26 参见陈万里编著:<<市场经济300年>>, 中国发展出版社,1995年,第360-364页。
27 何晓报:<<玻利维亚:奇迹是怎么出现的?>>,载<<世界经济导报>>,1988年7月4日。吴国平：<<拉丁美洲国家的通货膨胀>>,<<世界经济导报>>, 1988年7月18日。
28 据世界银行,<<世界发展报告>> 表对外债务总额、对外债务1985-1996年各年度资料统计,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1985-1996年。
29 据世界银行:<<世界发展报告>>, 表12.平均通货膨胀率1985-1993年各年度资料统计,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1985-1993年。据<<1996年世界发展报告>>,1984-1994年年平均通货膨胀率,以上6国分别为:900.3%,40%,124.3%,317.2%,73.8%,18.5%,载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1996年,第193页。
30 吴国平：<<拉丁美洲国家的通货膨胀>>,<<世界经济导报>>, 1988年7月18日。
31 据世界银<<1996年世界发展报告>>, 表5:收入的分配或消费的分布,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 1996年,第198页。
32 王耀媛:<<墨西哥金融危机的原因和教训>>, <<光明日报>>,1995年3月20日。
33 陈芝芸：<<墨西哥金融危机的冲击波>>,<<光明日报>>,1995年1月26日。
34 孙培均、于海莲:<<从“半管制”走向市场>>,武汉出版社,1994年,第9-10页。
35 张象主编：<<当代世界史资料选辑>>第三分册,首都师范大学出版社,1996年,第212页。
36 陶啡：<<印度的经济体制>>,载载中国社会科学院外事局编:<<当代国外发展考察与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3年,第149-150页。
37 世界银行：<<1985年世界发展报告>>,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1985年,第174页。
38 孙培均、于海莲:<<从“半管制”走向市场>>,武汉出版社,1994年,第18－35页。
39 王化信、袁永康：<<印度农村发展的特点与政策的演变>>,载中国社会科学院外事局编:<<当代国外发展考察与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3年,第53-60页。
40 孙培均、于海莲:<<从“半管制”走向市场>>,武汉出版社,1994年,第36－43页。
41 同上，第136页。
42 世界银行：<<1996年世界发展报告>>,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1996年,第191、212页。
43 世界银行：<<1997年世界发展报告>>,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1997年,第214-215页。
44 世界银行：<<1985年世界发展报告>>,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1985年,第174页。
45 陈德宗：<<撒哈拉以南非洲发展经济战略>>,北京大学出版社,1987年。
46 张象主编：<<当代世界史资料选辑>>,第三分册,首都师范大学出版社,1996年,第280－284、312－315页。
47 [德国]福斯,约阿希姆:<<几内亚>>,上海译文出版社,1978年。
48 张象主编：<<当代世界史资料选辑>>,第三分册,首都师范大学出版社,1996年,第404－405、417页。
49 张象主编：<<当代世界史资料选辑>>,第三分册,首都师范大学出版社,1996年,第378页。
50 唐宇华：<<非洲经济发展面临的挑战与对策>>,载中国社会科学院外事局编:<<当代国外发展考察与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3年,第92-100页。
51 世界银行：<<1996年世界发展报告>>,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1996年,第211、19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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