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师在这 个文章中提出了一个重要问题,但没有给出具体的解决方案。个人觉得应该从两个方面解决,一是在教育领域扩大对外开放,另一个是在科研领域对外开放。
在教育领域就是要把我们的教育面向国际开放,大量招收国外留学生,留学生表面上是帮助其他国家培养人才,实际上对接受国而言是吸收外来智力的很好手段,我们可以看看许多在学术上有突出贡献的人并不是来自本国的学生,许多都是到留学国留学后留下来继续从事科学研究,并最终给留学接受国的学术做出贡献。这个方面我们好像做的比较理想,每年增加留学生的人数在不断增加,但具了解,这个方面存在的问题是许多学校是单以经济效益为目的,许多学校对国外留学生是来者不拒,许多学生在他们自己国家没有机会上大学,但来到我们这里就有绿灯开放,甚至导致一些出口转内销的伪留学生。将来必须要在招收国际留学生素质上面提高,特别是在研究生和博士后阶段增加招收规模。
另一个是我们的科研项目要对外开放,我们现在的科研经费存在一个比较大的普遍问题是不愿意把“自己的经费交给外人”,有人形象地比喻为这是一种“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小农意识。例如北京市的课题不愿意给北京以外的科研人员,申请的条件是必须与北京本地的科技人员合作,甚至有人说北京的一个课题连非北京的地方科研单位都没有资格申请,只给北京市附属的科研单位,即使驻地在北京的国家单位都没有资格。其他地方这种情况也同样存在,而且更严重一些。国家自然科学基金是国内最公平的科学研究基金,也是开放程度最高的科研项目,国外的华人华侨可以申请国外杰出青年基金。但并没有面向非华人的国际同行自由申请的经费。美国的NIH就有专门面向其他国家学者的项目,可能比例和额度并不高,要知道美国国内的学者在许多领域都代表国际最高水平,而美国仍利用这种手段吸引外来智力,这绝对不是美国人谦虚,只能说是美国政府和科研管理上的高明之处。从科研项目的本质目的来讲,科研经费绝对不是为解决经费不足的问题,而是觉得科学和技术问题的。至少在基础研究层面,吸收全世界的人力资源是最可靠的策略。
我们现在的经济规模不断扩大,科技投入不断扩大,如果我们的科技政策不相应地对外开放,就必然会在与国际科技竞争中继续落伍,因为我们无法避免出现瘸子里拔将军的尴尬局面,尽管培养了一批批人才,吸收了一批批学者,但最终因为不是从国际高度来比较,我们只不过是吸收了中华民族的优秀分子,也同时忽视了地球上另外80%非华人的人才资源。
有人也许担心,当然尽管我们愿意对外开放,但洋人是否就能看上我们。我想这个担心主要是因为我们的工资待遇不够高,但实际并不是这个问题。一方面我们的工资待遇在不断提高并接近发达国家,世界上许多国家目前的收入不一定比我们高,我们可以暂时吸收使用那些收入低一些国家来的人才,另一方面少数人才项目已经与国外学者的收入不相上下,可能主要的影响因素是我们的科研环境不够理想,而这一问题正好可以在开放过程中寻找好的解决方法,这方面经济领域的对外开放应该有类似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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