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或者不是你，
是者都是青春。
是我，或者不是我。
是者都是爱情。
是爱，或者是恨，
是者都是真诚。
是离，或者是合，
是者都是追寻。
是聚，还是散，
是者都是分割。
是生，还是死，
是者都是传递。
是瞬间，还是永恒，
是者都是谜题。
是得，还是失，
是者都是不是。
是恶，还是善，
是者都是恶。
是善，还是恶，
是者都是善。
是知，还是无知，
是者都是无知。
是有心，还是无心，
是者都是尘埃。
是天，还是地，
是者都是风。
是天上，还是地下，
是者都是迢遥。
是无，还是有，
是者都是有。
是是，还是不是，
是者都是不是。
是现在，还是未来，
是者都是未知。
是未来，还是永恒，
是者都是无知。
一切之中都不是。
一切之中只有一点是。
这一点是什么？
一切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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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央嘉措诗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