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阶段：发现不了问题。

第二个阶段：发现别人的问题。

第三个阶段：发现自己的问题。

第一个阶段：发现不了问题。

学生最大的问题是发现不了问题，我讲课中间，每讲一个重大问题，讲完了都要问一句，“有问题吗？有疑问吗？”只有到了课程讲得差不多的时候，学生才会提问。

第二个阶段：发现别人的问题。

胡适说，

治学贵有疑，于不疑处有疑。

做人贵不疑，于有疑处不疑。

我经常这样告戒学生，鼓励他们提问。让他们发现问题。其实问题很多，当代哲学讲颠覆，其实现有的观点都可以颠覆，例如光速不变。颠覆就是翻过来看。正话反说，反话正说。

当然也是胡适的话，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其实困难的不仅是求证，大胆的假设也是很困难的。语言技巧可以帮助人进行颠覆的工作，或者进行假设的工作。

我给学生讲，问题哪儿都有。首先理论本身都有问题，包括理论体现里面的每个观点都有问题。其次，教材有问题。最后是老师讲的内容有问题。可以从这三个方面去找问题。

第三个阶段：发现自己的问题。

我现在苦恼的是发现自己的问题。当然发现别人的问题也没有止境。但是我现在还很少发现自己的问题，以后应该是很大的努力方向。但是我知道，每个人都有问题，尤其自己，于是用这样的方法处理，就是宽容别人。

宽容别人就是宽容自己，也是假定自己的观点里面充满了问题，充满了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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