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音
我的脚指头遇到了两种不同的待遇
2014-2-12 2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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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很搞笑人的题目,但是这是事关医疗的问题,应该说还是个严肃的问题。

我右脚的大脚指头,在1963年吧,因为趾甲嵌到肉里,在当时的单位卫生所接受了外科手术:拔除指甲。事后,在那个年代,年青,工作又缠身,于是,穿着拖鞋,带着纱布包裹的脚趾头,走来走去,继续上班,结果就是:细菌入侵,感染上了灰指甲。这个倒霉的大脚趾头,在年轻的时候,自己修理指甲,没有让我太受罪。可是,在2004年,接受完髋关节置换手术后,再加上年岁越来越大,腿不能自由弯曲,自己剪脚趾甲就成了一个问题。去年灰指甲造成的厚指甲没有剪干净,嵌在肉里,时间长了,就患了甲沟炎。我忍住疼,把两侧的指甲给剪干净了,可是指甲顶部的肉却一直在疼,简直不能碰它,钻心的疼,看上去里面有浓。

上周六上午,我去了住家旁边的××三级医院,挂了外科的号,没有普通号,只好挂了一个专家号。人不多。轮到我,进入诊室,我把袜子脱了,给那位中年的专家大夫看我的脚趾头,指给他看什么地方疼得厉害。那位大夫背靠在转椅椅背上,望着我,碰都没有碰我的脚,就说了一句:动手术,把指甲拔了。我愣了一下。他说,打麻药,不疼,指甲拔了,就没事了。幸运的是,周末,不能进行外科手术。

我的女儿对拔指甲一事,有点看法(再说,要家属陪同,她近来请不了假,而医生要求家属陪同,当天自己走不回家),觉得是否再考虑一下。于是,她在周一下班后去找在华光商厦四楼的足疗中心给她修理脚垫的师傅,说起我的事,那位师傅建议我第二天去他那里一下,看看是否可以处理一下,如果不行,就再拔指甲。

周二上午,我按照约定时间,去了足疗中心,那位师傅,拿着他的工具箱,坐在我的脚旁,极小心地给我脱袜子(他当时不知道我疼的程度),然后轻轻地捏着我的脚指头,对我说,疼了就说。他头上戴着照明灯,仔细端详,一下子就有数了。他先给我的脚指头消毒(用双氧水),再轻轻地在有问题的地方剔扒,最后,用他的一个专用镊子,一个使劲,我疼了一下(但是可以忍受),师傅把一小块埋在肉里的指甲快(有小手指头的1/5大)拿给我看:留纪念吗?我摇了摇头,他笑着说:那我把它扔了?事情是,我没有剪干净的小尖头,留在了肉里,它在肉里继续生长,周围引发了脓液,这个小块被脓液包裹,并不硬,所以,从原来钻进去的地方,给捏了出来。就这样,这个脚趾甲不用拔除了!

师傅给我上了药,让我回去,每天晚上抹碘伏消毒(关照:千万不要用酒精!),让脓液自行吸收(不要挤,越挤越不好),半个月后,再给我整个修理一下,建议我以后每个月来让他们给我剪指甲。

50元钱,没有孩子陪同,脚趾头保住了,基本不疼了,我今天大早起来,又去东城给家做饭去了。

这个故事是不是挺有意思?我不明白,中国的这种修脚,治疗甲沟炎的办法为什么不能作为医疗手段?为什么不能进医院?又简单,又省钱。西医则又是麻药,又是整个脚指盖,没有一个月恢复不了,再说,脚丫子,难道不会又再受到感染?

我们国家的医疗,是不是该考虑我们国家这种民间的医治手段?脚趾头引发了一个不小的问题,大题小做?

                                                                                                 2014-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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