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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物理学工作者,如今能谬称为物理学家,是因为有幸独开户牗发明了量子力学的有序算符内的积分理论,发展了狄拉克的符号法与算符、表象变换理论,有永恒的价值,只要狄拉克符号系统在,我的理论就在烘托它。 我的积分公式如诗一般的美,这引发我在中年时开始写咏物诗 ,因为物理学家熟谙物性并能抽象之、联想之、隐喻之、歌颂之。
如我早年写的“葛州坝” ,“船歇江闸里,客随乘水梯。 升降浑无觉,浮沉亦不计”, 将升降机、流体等物性嵌入诗中表述人性的不计得失。 又如“散步随感”诗:“久阅滞元神,出门倚黄昏。逢雨忧雀冷 ,过树惜苔痕。步远量思绪,暮迟失景深。 因缘楼群密,蛙鸣也醉人。” 这里的“景深”是照相的物理词语。 科普家史晓雷先生曾介召过我坐火车看窗外雨景的诗中的物理,我就不在此赘述了。 总之,我对诗作的优劣之评与那些文科专业教授的长篇宏论不同,咏物诗只要清新脱俗就是好诗,如我的咏竹: “扎根可墙隅,入室贫不嫌。 家徒四壁处,亦有晾衣竿” 。还有我的梧桐诗: 灼光梧桐截.成荫招人歇。 常恐遮不严,努力展枝叶。” 我一生在同行隔岸观火的妬忌下,不是还在夹缝中努力展枝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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