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下文是群邮件的内容，标题是原有的。]

做研究的人可能会发现这样的情况：做别人已经做过的研究更受欢迎。比如，A 做出一项研究，没人理会。这时，B 来个"跟进"，至少 A 是欢迎的。C 是B的同学，正发愁论文。咦？B 平时呆头呆脑的，前段时间正在看一篇文章，还跟 C 说起过。C 就跑去看了 A 和 B 的论文，果真写出一篇。于是，研究生们解决了写论文的问题。

一般来说，讲第三方的学问，人们不会排斥。一是，人们倾向于接受已经建立的事情。二是，讲的人给人们带来了信息。A 输出，B 输入，后者有增益，前者也没多得什么。假如讲自己做的学问，往往 "不知道那是什么"。A 对 B 讲自己的想法，对 B 不会有什么增益，因为那是 A 的。

也许最顺利的路线是这样：从研究生开始做 "跟进式" 研究，不断提高跟进的水平，同时也是 "上贡"，久之也就成了圈内一员。有一天人们说，你也做了这么久了，怎么没有自己的东西？这个时候拿出自己的东西，也许不会受排斥，不过一般也是没人理。于是，就可能产生一种期望：什么时候也有人来跟进一下？这就回到第一段 A 的情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