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下文是群邮件的内容，标题是原有的；图是新画的。略有修订。]

不用紧张，这里不是指学术上的代数，而是指 “学人”中表现出的一种认知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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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课堂上，有这么几个元素：演讲者(A)，听众(B) 和 其他人(C)写的资料。由于这种模式重复了多次，以至于固化在人们的头脑中。于是，任何时候，在别的场合，A' 对 B' 讲内容，B' 总会在头脑中假想出 C'，就好像 A' 什么也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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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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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 C        B' ---->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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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谈及过这种情况，谓之“第三方定律”，停留在表象的总结。这次想到其原因在“认知”层面。特别是，我们的(理科)学人创造力强的比例较小，乐观地算作 20%。那么你遇到他们的几率就这么多，更可能的情况是遇到那 80%的家伙。因为他们没有原始创新的经验，无论你跟他们怎么说，都会在头脑中指向 C 或 C'。除此以外，心理方面的其他一些原因，以及竞争及经济因素，又加强了此等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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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说学术 “土壤” 不够好，而这 “土壤” 大部分恰恰是学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