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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们毕业前的中南五省联考,考试科目为《伤寒论》《温病学》和《中医内科学》三门,考试成绩与毕业分配挂钩。我最终没能够考好,不得不分回孝感地区人事局,转应山县卫生局,后来到应山县第二人民医院报到。但当时已经留校(附属医院内科)的女朋友,仍然在我回家乡之前的7月26日,成为了我的妻子,四十年来相濡以沫。
翻开日记,“1983年5月8日晨”的一页展现在面前,是一封信:
4天来,每天五点半起床跑步,精神尚可,学习尚安心。只是在饭余课前,常有种强烈的渴望,甚至难以自制。你的情况呢?5月5日的信收到没有?看来还得写诗,因为:
我不是气球,我是风筝
我不是气球,我是一只风筝
尽管与气球一样飘忽不定
我们都是人工的杰作
凭着大气的举力上升
但是,我不愿做气球
愿做一只风筝
我不愿像气球那样
放飞自我就不知所踪
我不愿像气球那样
在爆炸的厄运中求一时癫狂
我希望有一根长线永远牵引
让我挚着在狭窄的空间
因为宇宙那样辽阔
限定才会是有意义的航程
我希望有一根长线永远牵引
它执掌在现实的手中
让我避开狂风暴雨和雷鸣
因为有善意的主人
我们都是人工的杰作
凭着大气的举力上升
但是,我不愿做气球
愿做一只风筝
我们星期一下午考内科,能否在晚七点半篮球场等我,因昨晚找了蒋、杨,有重要事情汇报。实在抱歉,不能让你平静。
1983年5月8日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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