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途同歸】顧雁教授在郝柏林教授追思會上指出，他和郝走了截然不同的兩條路，郝是“又紅又專”，他自己則是“白專”道路。但因為共同的“專”字，讓他們最後走到一起了。

事實上，郝柏林教授晚年在知道顧雁事跡後，有一次告訴後者，如果當年處於和顧雁相同的狀況，他自己也會選擇和顧雁相同的道路。考慮到郝教授和我最後的通信，提到想勸顧雁教授寫回憶錄：

“我想劝顾雁把自己所经历、所知道的事写下来。在这个时代，
信息有办法长久保存，而且有朝一日一定会被很多人知晓。”

我相信他說這話時是真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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