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ience>还真会找人，让Mike Levine来写纪念Walter Gehring的文章。

http://www.sciencemag.org/content/345/6194/277.summary

Levine一开始就说了，他自己与Gehring的关系是水油不溶的。但抛开个人的感情，也许可以写出更实在、更有信息量的短文。

最后一段关于导师与学生或博士后之间的复杂的关系与情感写得很好。所以年轻人也不要过于抱怨自己的老板不好。你有多少本事都是你自己的，有了本事，你可以打败一些人，包括你现在的老板。当你打败了你老板之后，最高兴的说不定就是你老板。这，就是学术界，除非你不想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