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鸣
箭扣物语 (The Great Wall in Jiankou) 精选
2024-5-30 1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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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都是陌生的物种 百分之八九十不认识

白头鹎 马鸣摄_4782.jpg

白头鹎(马鸣 摄)

五月在箭扣长城脚下的一个小村庄度假,顺便观鸟。

这里简直就是一个世外桃源,距离北京不到 100 公里(km)。

平时,却很少有游客,植被茂密,环境优雅,天然氧吧。

因为箭扣的山势陡峭,徒步比较危险,经常摔死人。

从地图上看,这里已经是长城外了(北方胡地)。

据村民说,过去开垦、砍伐、过度放牧,环境破坏非常严重(包括对长城的毁坏)。

经过近四十年的保护,禁止砍伐,退耕还林,牲畜都圈养起来了,次生林保护,成果特别显著。

农村文明管理,现在的变化很大,草长莺飞,绿树成荫。山清水秀,鸟语花香。

森林植被恢复非常好,绿水青山。如果不熟悉地形,要想爬上 “ 野长城 ”,非常之难。

我们遥望正北楼(敌楼)、鹰飞倒仰、西大墙,没有向导,望而却步。

都说不到长城非好汉,我们也只登上了北京结(三岔口)、九眼楼、慕田峪。

最考验我的除了爬九眼楼,还有就是百分之八九十的野鸟都不认识(不是笑话),又赶上 5 月的迁徙季和繁殖季,看都看不过来。

惭愧,我的观鸟名录不到 50 种,物语,无语也。

箭扣野鸟名录,拉出一个清单,如环颈雉(野鸡)、珠颈斑鸠、野鸽(?)、猫头鹰(角鸮叫声)、大鹰鹃、戴胜、啄木鸟、燕隼、红隼、白头鹎、伯劳、喜鹊、灰喜鹊、大嘴乌鸦、卷尾、北红尾鸲、乌鸫、黄腹山雀、大山雀、远东树莺、柳莺(好几种)、绣眼、麻雀、鹡鸰、朱雀、金翅、三道眉草鹀、灰眉岩鹀等。

识别与鉴定,参考了高武老师主编的鸟类图鉴(高武 等,2015)。

说环境向好,一个月竟然没有看见一只 “北京雨燕”,甚至连家燕也没有遇见,奇怪!

可能今年比较干旱,一种水禽都没有记录到,雁栖河与雁栖湖都没有雁。

去年发大洪水,山沟沟(雁栖河道)都被冲坏了。

因为枝叶繁茂,拍摄难度比较大。有时候只能依靠声音辨识,可能不准确。

拍摄难度大的原因,鸟类都很怕人,惊恐万状的样子 —— 莺飞倒仰(马鸣 摄)

灰眉岩鹀。应该比较常见,在小院子附近就有(马鸣 摄)

最常见的是北红尾鸲,这个在西部偶见或压根就没有分布(马鸣 摄)

燕隼,喜欢大叫大嚷,经常与乌鸦打架。在 5 月初出现,现在已经不知踪影(马鸣 摄)

向北方快速扩张的白头鹎,在我们新疆尚无分布(马鸣 摄)

喜鹊(马鸣 摄),有人将中国的喜鹊分出三种,青藏喜鹊、欧亚喜鹊、喜鹊。物种的概念,越来越模糊,争议比较大。我们比较喜欢用 “种类” 这个词,可能包含了“种” 和 “类” 两层关系,物种主要是一类相似的群体的组合,所以喜鹊就是喜鹊,分来分去还是个 “喜鹊”

黄腹山雀 马鸣摄_4849.jpg

黄腹山雀,也是第一次遇见(马鸣 摄)

麻雀(马鸣 摄)

可能是幼鸟出窝了(马鸣 摄)

北红尾鸲雄鸟(马鸣 摄)

绣眼,到底是哪一种,看不清楚(马鸣 摄)

还是麻雀,这个还没有被强拆(马鸣 摄)

雌性的北红尾鸲(♀),经常出现在我家院子里(马鸣 摄)

竟然百分之八九十的物种不认识,不得已依靠 “懂鸟” 神器识别出一些

大鹰鹃,鬼鬼祟祟,只听叫声,不见踪影。有一天半夜,被它吵醒了。通过录音才确认是大鹰鹃,属于个人新记录。上面的这些物种,在西部都没有分布

远东树莺与日本树莺,很难区分。而远东树莺亦叫 “满洲里树莺”,二者分布应该是有重叠的,分类问题比较多

不到长城非好汉,左为邻居家的客人英国大使吴若兰 Caroline Wilson DCMG(马鸣 摄)

在荒山野岭遇见个大人物,原来她是邻居特邀来参加 “ 爱我中华,修我长城” 讲座和宣传活动的。背景墙上是箭扣长城全景示意图,仔细看有鹰飞倒仰、北京结、西大墙、九眼楼等的位置关系。惊险故事,一目了然。

箭扣长城——九眼楼(马鸣 摄)

周末的聚会(沙龙),在吴琪老师(右三)和威廉-林赛(右二)家举办的 “国际保护长城” 讲座,内容丰富,背景墙上的地图是箭扣长城全景示意图(马鸣 摄),详细见下面 “林赛一家子” 的博文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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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长城,修复前与修复后,从山海关到玉门关(嘉峪关)几乎都去过了,新疆的许多烽燧古迹也见到过许多,但保护万里长城我是门外汉(图片资料由腾讯基金/马尧提供)。

前一段时间,CCTV-9 播放了系列片《长城,我来了》(2)就是介绍箭扣长城。下面有一个链接,是介绍这次 “林赛长城学堂”活动的文字和图片,给林赛一家子点赞吧。

是小嘴乌鸦还是大嘴乌鸦,傻傻分不清。二者在形态、大小、叫声、习性等方面几乎没有区别,只是地理上的隔离,如果重叠分布就会杂交,物种的概念再一次被颠覆(马鸣 摄)

灰眉岩鹀,分分合合(马鸣 摄)

环颈雉(野鸡),也叫雉鸡(马鸣 摄)

珠颈斑鸠(马鸣 摄)

最难拍摄的林鸟——远东树莺,总是躲在林冠中,逆光拍摄,个人新记录(马鸣 摄)

乌鸫,也被人强拆成欧亚乌鸫、藏乌鸫、乌鸫。什么是物种,有一点争议,如前所述,合合分分,是不是有逆世界科学发展潮流的感觉(马鸣 摄)

戴胜(马鸣 摄)

外来入侵物种——松鼠(马鸣 摄)

灰喜鹊(马鸣 摄)

夕阳箭扣(马鸣 摄)

在小院里朝外张望,左上角正北楼,直线距离约 6 公里。这是一段 500 年前的明长城,经过修复和保护,环境改善,愈加优美,蔚为壮观。近在眼前,却上不去。

金翅,这个与西部的金翅不太一样(马鸣 摄)

还是喜鹊(马鸣 摄)

院墙外唱歌的灰眉岩鹀(马鸣 摄)

野鸟 马鸣摄_4891.jpg

看迁徙中的鸟,向着北方飞去(马鸣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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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邓小平等老一辈国家领导人提出 “爱我中华 修我长城” 四十周年,万里长城是世界文化遗产,经历了什么样的灾难,百年沧桑(Tencent / 腾讯基金会 / 马尧 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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