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张冠李戴,分门列派的非学术行为
李兆良
网络上有人把我与另一些学者归为“新文明史观,新儒学代表”一类,是错误的做法。
我再三强调:科学没有中外之分,逻辑没有华夷之别,地球的东与西是相对的。有时候,美丑也有不同主观标准。同一真相,可以有不同演绎,对错难分。 但是,事情的真假是绝对的。什么事曾经发生,什么没有发生,不能吹出来,谁是原作,谁是抄袭,可以弄清楚。我持的历史观,首先是根据科学推理,分清历史的真假,如何阐释是第二步。这种历史观是科学的,没有新旧之别,只有真假之辨。
我没有做过太多希腊罗马文明的研究,不好讲都是伪造的,有人说西方文明全部伪造,我不能完全同意。但是,我做过中国与西方地图学发展的研究。15-16世纪,地图学、测量学从中国到西方,我有很多证据。中国在郑和下西洋(1405-1433)之后,地图学、测量学,有飞跃的发展。不能拿1402年的《疆理图》来限制说中国人不能绘制1430年《坤舆万国全图》,后者是大航海的需要和经验积累的成果。有没有经历大航海探险,是否有能力测量,是可以推论的。西方没有到过的地方,就不能准确绘制地图,唯一正确是中文标注的坤舆万国全图,正确的不能抄自错误的西方地图,只能反之,到过才能准确测量,就那么简单。马王堆地图,宋代的《华夷图》,《禹迹图》,利玛窦的《坤舆万国全图》,梁輈的《乾坤万国全图古今人物事迹》,卫匡国的《中国新地图集》(Novus Atlas Sinensis, 中文地图的拉丁文翻译),Selden地图(中文的东海、南海地图),针路簿,更路簿,艾儒略的《万国全图》,南怀仁的《坤舆全图》,中国人的参与占绝大部分,有脉可循。西方地图是从天而降的,地图比探险早两百年,是不可能的,托勒密与以后很多西方世界地图有严重错误,有伪托之嫌,是抄袭中国地图,一知半解的结果,西方地图的错误延续到18世纪后期,以后西方的地图学发展超过中国,也是肯定的。我正式提出对西方地图学的质疑是2010年7月,在马六甲举办的国际郑和会议,不是2013年之后,《坤舆万国全图解密——明代测绘世界》一书,2012年台北联经出版社出版繁体字版,2017年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出版简体字版。
我不赞成把人归门列派,甚至以籍贯来说事。我是我,我与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我在香港出生,或者在北京出生,美国出生,丝毫跟论说的正确性没有任何关系,我兼有中华文化与西方文化的特点,大概是旁观者清的原因。我与一些学者有沟通联系,不等于我同意他们全部学说。有些人曾联系我,引用我的论文,博文,没有注明出处,是不规范的,严格来说是非法的,我也提醒了。我不反对引用,但是必须申明,以避剽窃之嫌,也避免断章取义,把我牵入不必要的纠纷。我是独立研究者。有人要专门把我与某些人连在一起打击,是有意的,甚至含恶意的。希望学术界,媒体能认真排除归门列派的做法。
科学是中性的,可证伪,可量化,可抽象,可推演,是精确的,是简洁的,是普遍的、放之四海皆准的。科学没有国界,没有种族,没有出身,没有宗教色彩,科学地看事物,不是因人而异。谈科学,要跳出这些人为的圈圈,科学即天道自然,愿与科学网中人共勉。
李兆良
2018.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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