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教授语录：数学是物理的天空。物理有多深，数学有多高。物理是魔，数学是道。那些在物理上胡说八道的人，暴露了他们不懂数学。教授以前吹牛，说海外的师承可以追溯到诺奖的导师索末菲。不错，索末菲有许多弟子得到了诺贝尔物理学奖，比如海森堡、泡利，这两个比较有名。还有两个知名度稍逊，他们是劳厄和德拜，纳粹期间两人先后做过德国物理学会会长，前者是物理学奖，后者是化学奖。劳厄是当年在美国的爱因斯坦委托他人唯一被其问候的人，这是因为劳厄一直是德国科学家反抗纳粹的人，一杆旗帜，而德拜多少有些隐晦，在对待纳粹的态度上，例如2006年荷兰的一本书指责德拜是纳粹的同情者，这个事件严重到荷兰大学以其命名的研究所被撤销，当然后来德拜被恢复了名誉。

为什么说数学是物理的天空呢？教授的这个说法来自于劳厄和德拜，1900年代早期劳厄是当时数学麦加哥廷根大学的学生，曾听过希尔伯特变分学的演讲，德拜被希尔伯特请去，做访问教授，并一起组织“物质结构”的讨论班。正是德拜后来建议薛定谔要为波函数建立一个方程，就是那个著名的薛定谔方程。劳厄曾说过“希尔伯特是我所见到的最伟大的天才。”劳厄和德拜，还不是纯粹的理论物理学家，但他们都深受数学家的影响，对于数学的伟大是认可的。

这些都是西方为我们留下的“历史包袱”，非常沉重。我们和人家比较起来，就好像将《美丽人生》的意大利喜剧家和中国的喜剧家相比较，其境界相差“上嘴唇和下嘴唇”的距离。这也可从这次武汉肺炎的应对看出来，中国的进步是明显的，但和时间的跨度不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