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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治学做人皆严而谨之的学界泰斗偶尔也会即兴来个“少儿不宜”玩笑。当然,我说的是“当众”。抗战时期,潘光旦在西北联大任教,一日,一位教授收阅一封家书后长吁短叹,同事们询问其故,教授说是太太一人滞留在了沦陷区,写了一封致夫君函,内有诸多抱怨,教授最后长叹一声:我也是鞭长莫及啊!潘光旦立刻一脸正色道:用词不当!用词不当!众人一时没有明白,这有啥用词不当的,但教授们毕竟是聪明人,联想到潘先生的研究领域,即刻便哈哈大笑起来。盖因“鞭”者,中国人还赋予了一个涉及性器官的特别指代,当然,主要是用于威猛雄壮之动物。本着“吃什么补什么”的理念,旧时坊间有所谓“虎鞭酒”、“三鞭酒”(虎、豹、豺?)出售,据说壮阳有奇效。文革时钱锺书在五七干校“劳动改造”,一日农场的拖拉机撞倒了女厕所的外墙(秦按:那时的公厕,基本上都象个大通铺,一坑挨一坑,一览无余),便出了一个谜语让大家猜,谜面就是:拖拉机撞倒了干校女厕所的墙,谜底打一电影名,谜底当然难不倒都是从民国过来的读书人,立马就有人应声:姐姐妹妹站起来!这部片子是以1949年北京市政府一夜之间取缔了所有的风月场所并将从业者改造为“新中国的建设者”为背景,众人岂能忘怀!钱老还曾如此怜惜一位期刊编辑“具有如此文才,却不自己写作,而为人作嫁,只忙于编辑,索稿校稿,大似美妇人不自己生男育女,而充当接生婆(旧日所谓‘稳婆’)。”如此优质且珍稀的资源被空置,真是要让男人们抓狂。
今日老秦东施效颦,也来一句,但先要做些铺垫。有人说厦门大学近来陷入一个又一个“罗生门”。尤为吸引众网友眼球的,当然与“那话儿”有关(这是明清小说家用来取代‘鞭’专用于男人身上的说法)。先是有传闻一位副校长因“移情别恋”被原配泼了硫酸,接下来是外文学院54岁纪姓院长与重庆某大学一位27岁女教师之间上演了一出现代高校版的《秦香莲》,这位女教师还在寻找“包公”的路上,网友们正看得起劲,却一头撞上了真正的“罗生门”,即历史系的一个博导开启的“诱奸门”,真正是“好戏连台”,剧情都是一波三折,逆向也思维不来。近日又闻有校友联名致函母校校长,要求速速制定《校园性骚扰N项规定》,可惜他们没有联系到秦某,要不我可以考虑建议加上一条:对情节特别恶劣者,可效仿某国,用生化技术,对其“下面”过于强大的“那话儿”实施处理,使其萎靡不振成了缩头乌龟。老秦所效之颦是:
厦大,厦大,近来下面有点大(哪儿大,你懂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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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4-24 1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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