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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论这个话题非常沉重,要说也应该充满幽默感地,幽幽地说。
这幽默感,俺有时还会有的。俺刚才去了东方饺子,专门去吃酸菜馅的,酸菜是东北特色菜,每当俺思乡怀旧,就想起家乡的一切,尽管亲人就在身边。吃了酸菜馅饺子,少许会平复俺这恶人的坏心情。俺的幽默感是这样表现的:服务员说酸菜馅饺子来了,但他没有直接对着俺,还没待俺说话,隔壁两座纷纷地说是她们的,俺怯怯地问服务员,您肯定她们同意这饺子是我的,没送错吗?服务员看了托盘里的单子,嘿嘿地笑道:这就是你的呀,于是俺才确认和肯定地吃了饺子。能让劳累辛苦的服务员苦中取乐,这说明俺是有幽默感的。
幽默不能当饭吃,这社会要是没有排号这个秩序,像俺这样的恶人是吃不上饺子的。恶人也不是不幽默,往往他们的幽默都是黑色的,要不怎么叫他们黑社会呢。
记得有一年,俺们家在东北时,春节过后,打扫腌酸菜的大缸,发现一只死耗子招摇在碧波里,这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情呀,俺们完全可能不仅吃了素,也同时吃了荤呀。咳,依稀记得那年的酸菜是特别滴好吃呀。
先到这吧,过后再说俺是如何成为恶人的。不过可以肯定,耗子如果不是落到酸菜缸里是不会淹死的,人如果不是掉到粪坑里,也不会成为有机化肥。这多少是咎由自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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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4-27 1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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