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前，曾有一位海外学者来信，信中说：“ 范先生， 我曾在大学期间旁听过你教量子力学，后来我买了几本你的著作 ，相互对照着读，并不是十分懂。 后来我出国读研而后工作，抽空继续读你的书并结合你的论文作推导， 才体会到你论文的妙处。 你的研究创新有三不易： 一是你直接发现量子力学天才狄拉克符号法中何处可以着手进一步发展， 即你发觉狄拉克符号缺乏积分运算规则，以至于对一般的算符函数的积分也束手无策，此第一不易也！ 二是你当时在国内的学术研究氛围是刚起步，并无大师指点你做什么题，你清心寡欲居然能发掘出这个题目 ，它是全球量子物理学家都没想到的课题。 对照出国留学者，他们的研究氛围比你好得多，水涨船高，出国人容易取得骄人成绩，甚至于得诺贝尔奖。 而你是在学术环境平庸壅塞的情况下自己开了一扇窗去迎接阳光，此第二不易也。 这第三是你能思极宽远，把你的方法运用到多个物理领域和数学物理，自成一家，有长远的学术价值。  我可以想象到你所处的学术环境里有多少人是不愿意看到你的成就斐然 ，盼你慢慢变老而消声匿迹。 但是在我心目中．你是武侠书中少林寺里的掃地僧。 祝你在研究生涯中保持乐观，如你的诗中所言，星月无眠，无意诉清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