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每当去河边游泳，就被告知不要靠近漩涡，那是“水鬼” – 也就是危险的内聚力很大的地方。旋涡，不但是力的来源，也是场的本质，在物理学、宇宙学里，场是本底，微观粒子或量子是涡旋，无论是弦论或膜论，也无论是光子或波色子等。当一个人阅读书籍时，回忆自己曾经印象深刻的是哪些书，往往是这些印象最深的东西在影响一个人生的道路。我进入牛顿物理学实际上是一个流动力学的介绍，高速对开的两梭船靠得太近危险的力学原理。即使最现代物理学的4种力的统一场论，仍然采用这个原理来研究相互作用力。

印象最深的书籍，最早是安徒生童话选、福尔摩斯探案集，再就是欧几里德几何学、牛顿物理学和相对论、量子论物理学和大爆炸宇宙学，之后是量子物理学家的生物学理论，精神分析学、计算机科学家的人工科学、神经控制论和基因调控模型等，以及科学家和发明家型企业家的思想与故事；显然，我就是沿着这条路径在走自己的人生道路。

从科学、技术到设计、工程、制造与传媒的过程，这是一个信息链发生和创造财富的过程，财富的聚集也是一种信息涡旋的机制。自然，包括天体和生物，文化，包括科学与人文，财富，包括物件（农业、建筑与制造等）与资讯（知识、创意和影视等）等，这些都可以独立于具体的个人而存在；但是，之间的关系与转换和物流、信息流等决定于社会机构的人员和资金 – 虚拟经济的货币、证卷等调配与管理等，资金的管理与分配是人类文明的认知与产业自组织化发展的关键社会机制。

（参见，《结构论》中的系统结构稳态与创造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