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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中医古医籍中关于人体寄生虫的记载

已有 8121 次阅读 2020-12-9 15:43 |个人分类:医学史话|系统分类:科普集锦|文章来源:转载

资料来源:李文. 中医古医籍中关于人体寄生虫的记载浅析. 河南中医学院学报,2004,19(3):75-77+80

1  寄生虫形态的中医文献记载

1.1  寄生线虫

寄生线虫包括现代医学的蛔虫、钩虫、蛲虫等。其形态的论述如隋·巢元方《诸病源候论》[1]对蛔虫的记载为“蚘虫者,是九虫内之一虫也。长一尺,亦有长五六寸。”钩虫的论述称“伏虫”,曰:“伏虫,群虫之主也”,“伏虫,长四分”[2]。《素问·脉要精微论》[2]称蛲虫多为“短虫”。《诸病源候论》载“蛲虫犹是九虫内之一虫也,形甚小,如今之蜗虫状。”又曰“蛲虫至细微,形如菜虫也。”与现在蛔虫、钩虫、蛲虫成虫形态大小一致。

1.2  寄生吸虫

寄生吸虫包括现代医学的肝吸虫、肺吸虫、姜片虫、血吸虫等。《圣济总录》[3]中称肝吸虫为“弱虫”,肺吸虫为“肉虫”。寄生于小肠上段的姜片虫称为“赤虫”。有“肉虫状如烂杏”,“弱虫状如瓜瓣”,“赤虫状如生肉”的记载。历代医书中记载的“蛊症”、“蛊胀病”,有些是指血吸虫病。

1.3  寄生绦虫

寄生绦虫包括现代医学中的猪带绦虫、牛带绦虫等。古医籍将猪带绦虫和牛带绦虫统称为“白虫”或“寸白虫”。《金匮要略》[4]中有“食生肉,饱饮乳,变成白虫”的记载;因绦虫孕节自人体排出,为一寸左右,节片白色,且蠕动,故又曰“牛肉共生肉食之,必作寸白虫。”《诸病源候论》曰“寸白虫,九虫内之一虫也,长一寸而色白,形小褊。白虫相生,子孙转大,长至四五尺,亦能杀人。”从以上文献可看出古人已对该虫详细观察,正确论述了绦虫的形态与生态 。

1.4  寄生原虫

原虫为单细胞动物,需借助显微镜方能观察到。疟原虫寄生于人体红细胞内, 公元前商、殷时期,古体“疟”字已在甲骨文、青铜器铭文中出现,较意大利人将疟疾称为“malaria”约早 2800 余年。

痢疾(包括阿米巴痢疾)在公元前战国时期已有文献记载。《难经·第五十七难》[5]:“大瘕泄者,里急后重,数至论圊而不能便。”《素问·通评虚实论》有“肠澼”的记载。

1.5  医学节肢动物

医学节肢动物主要包括虱、蚤、蚊、蝇等。 汉代高诱在《淮南子注》[6]中记载了虱。《本草纲目》[7]进一步将头虱与体虱论述为“头虱黑着身而白,身虱白着头变黑,所渐然也。”已将头虱体色较黑而体虱较白的主要形态特点与寄生部位详细论述。蚤于公元前称之为“跳虫”。清代记载为“蚤,啮人虫也,黑色善跳。俗云蚤生积灰,亦有雌雄,雄小雌大。俗称疙蚤。”明代李时珍称“蚊处处有之,冬蛰夏出,昼伏夜飞,细身、利喙、咂人肤血,大为人害,产子于水中为孑孓虫, 仍变蚊也。”将蚊的形态、生态、吸血习性及致病描述得详尽明了。

宋代许叔微《普济本事方》[8]中对咽部寄生的蝇蛆称为肺虫,论述为“肺虫如蚕,五虫皆能杀人,惟肺虫为急,肺虫居肺叶之内,蚀人肺系,故成瘵疾,咯血声嘶,药所不到,治之为难。”

2  寄生虫症状与诊断的文献记载

2.1  寄生线虫

《诸病源候论》:“诊其脉,凡腹中痛,其脉法当沉弱弦,今反脉洪而大,则是蛔虫也。”中医从整体观念出发,审证求因,辨证论治,根据蛔虫病的临床病症分为四种,即虫瘕、蚘厥、蛔积、蛔疳。《灵枢经》[9]记载了虫瘕,虫瘕为腹内肿块聚散不定,有物如蚯蚓蠢动, 痛有休止,……伴呕吐……。《诸病源候论》载:“或因腑藏虚弱而动,或因食甘肥而动。其发动,则腹中痛,发作肿聚。去来上下,痛有休息,亦攻心痛,口喜吐涎及吐清水,贯伤心者则死。”与蛔虫性肠梗阻致病特点相符。《伤寒论》[10]中则对蚘厥发病描述更为详细:“蚘厥者,其人当吐蚘。今病者静,而复时烦者,此为藏寒。蚘上入其膈,故烦,须臾复止,得食而呕。又烦者,蚘闻食臭出,其人常自吐蚘。”蚘厥症状有心窝部或脘腹突发阵痛,四肢逆冷,时烦时静,得食则呕,甚或吐蛔。《圣济总录·蛔虫》亦云:“观其发作冷气,脐腹撮痛,变为呕逆,以至心中痛甚如锥刺。”描述了胆道蛔虫病的症状。《证治准绳》[11]中称虫积为蛔积,症状为脘腹嘈杂,吐涎,脐周阵痛,吐蛔便蛔,形瘦腹胀,烦躁易怒,夜惊磨牙。详细描述了患者的消化道症状、全身症状及精神症状。蛔疳在《太平圣惠方》[12]中曰:“蛔疳者,由小儿多食甜物油腻生冷,在其肠胃不消,因此化成虫也。其候,常爱合面而卧,惟觉气急,颜色萎黄,肌体羸瘦,啼哭声高,又似心痛,或即频频动静,或即发歇无时。”认为蛔疳因蛔日久,虫积肠腑,脾胃运化阻滞,蕴生湿热。久之,气血亏损而成疳证。患者多面黄肌瘦,皮枯发焦,腹大神迟,便蛔吐蛔。古籍记载的蛔积与蛔疳,把小儿重症蛔虫感染的病因、病机、证候论述的简明形象。

钩虫感染因粪管不当,鲜粪施肥,农民赤脚下地,钩蚴钻入人体,引起贫血,导致面色灰黄,乏力,浮肿。祖国医药文献中对钩虫的认识更为形象,称“蛲瘕”、“农民黄疸病”、“脱力黄”、“黄胖病”。古人已对钩虫病的易感人群及症状有较明确的认识。

对蛲虫的记载最早见于《灵枢经》。王焘《外台秘要》[13]曰:“蛲虫多是小儿患之, 大人亦有其病。”对蛲虫病的致病人群分布有一定的认识。《诸病源候论》认为:“蛲虫下侵谷道,重者食于肛门,轻者但痒也。”道出了蛲虫引起肛门瘙痒的典型临床症状。

丝虫寄生于人体的淋巴系统内,急性发作表现为淋巴结炎、淋巴管炎、丝虫热等。淋巴结炎为局部淋巴结肿大、压痛。淋巴管炎在上、下肢均可发生,以下肢多见,特征为逆行性淋巴管炎,发作时可见皮下有一条离心性发展的红线,俗称“流火”。丝虫热为畏寒发热、头痛、关节酸痛等全身症状。《诸病源候论》称丝虫病为“月扁病”,“月扁病者,由劳役肢体。热盛自取风冷,而为凉湿所折。入于肌肉筋脉,结聚所成也。其状赤脉起如编绳,急痛壮热,其发于骨行者,喜从鼠起至踝。赤如编绳,故谓月扁病也。发于臂者,喜从掖下起至手也。”慢性期丝虫病人常见的症状为象皮肿、乳糜尿等。古医籍对象皮肿记载为“阴囊肿月追如升如斗,不痒不痛”。乳糜尿称“膏淋”、“热淋”。“膏淋者,淋而有肥,状似膏。”“热淋者,……今得热而发者,其热甚则变尿血。亦有小便后如似小豆羹汁状者,畜作有时也。”

2.2  寄生吸虫

湖南长沙马王堆的西汉女尸和湖北江陵的西汉男尸(B.C 163年)体内发现典型的日本血吸虫卵实证,血吸虫病在我国流行已有2160多年的历史。古医籍将急性血吸虫病列于“水毒候”中,把晚期血吸虫病归纳于“水蛊”、“蛊胀”、“单腹胀”等证候之内。《诸病源候论》云:“水毒气结聚于内,令腹渐大”,“腹内胀满,状如虾蟆”,重证者“蛊吐血,乱下脓血羸瘦颜色枯黑而死。”与晚期血吸虫病人肝脾肿大、腹水、门脉高压,以及侧支循环所致的食管下端及胃底静脉曲张为主的综合征相符。调查显示,晚期血吸虫死亡原因主要是并发肝功能衰竭及消化道出血。可见古人对血吸虫病的诊断已具很高水平。《诸病源候论》载“赤虫状如生肉,动则肠鸣。”将姜片虫主要临床症状之一的上腹部肠鸣音亢进描述的简明扼要。

2.3  寄生绦虫

带绦虫寄生于人体小肠,其机械刺激、夺取营养、化学作用可引起患者上腹或全腹隐痛、消化不良、腹泻、体重减轻等症状。牛绦虫致病多见肛门作痒,胃脘嘈杂,腹部隐痛,轻度腹泻。牛带绦虫的孕节从链体脱落仍具有显著的活动力,有的可自动从肛门逸出,故多数患者有肛门瘙痒的症状。正如《东医宝鉴》[14]云:“寸白虫,色白、形扁居肠胃中,时或自下,乏人筋力,耗人精气。”

2.4  寄生原虫

寄生原虫所致疟疾病,其病因、证候及其发作为寒战、发热、出汗的三个连续症状,早在《黄帝内经·素问》就有记载,“疟之始发也,先起于毫毛,伸欠乃作,寒栗鼓颔,腰脊俱痛。寒去则内外皆热,头痛如破,渴欲冷饮。”中医将疟疾辨证分为正疟、温疟和疟母。正疟临床表现为寒战、高热、汗出热退,发作为每日或隔一二日,诊其脉弦滑。现从疟原虫分类看来,病原体为间日疟或三日疟,中医治则以和解截疟为宜。温疟临床表现为先热后寒,热多寒少,虽高热寒出,但热仍不退,剧烈头痛,面赤口渴,恶心呕吐,抽搐,神志不清或昏迷。大便干结,小便黄短。脉弦滑,舌质红绛,舌苔黄腻或灰黑。病原体多为恶性疟,中医治则以清热解毒为佳。疟母临床表现为反复发作不愈。寒热界限不清,面黄倦怠,纳少盗汗,脉沉弱,舌质淡。病原体多为迁延性的间日疟和三日疟,中医治则以补气益血,化瘀消癥为好。

3  寄生虫病治疗的文献记载

3.1  寄生线虫病的治疗

治疗寄生线虫病的药物如使君子、苦楝皮、雷丸、榧子等。使君子有驱蛔虫、蛲虫的作用,有效成分主要是使君子酸钾。“杀虫治小儿疳积,小便白浊。”[15]“凡杀虫药都是苦辛,惟使君子甘而杀虫,不伤脾胃。大人小儿有虫病者,每月上旬,清晨空腹食数枚,或为散肥汤服之,次日虫从大便出。忌引热茶,犯之既泻。凡虫皆脾胃虚弱,饮食停滞而生。此物甘温,既能杀虫,又益脾胃,所以能敛虚热而止泻,为小儿虫积上药。”[16]故李时珍认为:“此物味甘气温,既能杀虫,又益脾胃,所以能敛虚热而止泻痢,为小儿诸病要药。”

苦楝皮有效成分是川楝素(苦楝素)。《名医别录》[17]载可“治蛔虫,利大肠。”最善驱杀蛔虫,亦可治疗蛲虫、钩虫等肠道寄生虫。川楝子有行气止痛,驱蛔虫的作用。《神农本草经》[18]云:“主温疾伤寒,大热烦狂,杀三虫疥疡, 利小便水道。”用于蛔虫腹痛,常与使君子、槟榔等驱虫药配伍。

雷丸在《景岳全书》中曰:“味苦,性寒,有小毒。杀三虫,逐蛊毒诸毒,降胃中实热,痰火癫狂,除百邪恶气,并一应血积气聚。”

胆道蛔虫病的治疗在《伤寒论》[11]中有“蚘厥者,乌梅丸主之”。“主以乌梅丸者,以蚘得酸则静,得辛则伏,得苦则下。”与现代药理研究中,乌梅对蛔虫有兴奋作用和刺激蛔虫后退作用相符。

祖国医学对蛔虫病除用药物治疗外,还有针灸治疗。《灵枢经》云:“肠中有虫瘕及蛟虫有,皆不可取以小针。心肠痛,作痛,肿聚,往来上下行,痛有休止, 腹热,喜渴涎出者,是蛟虫有也。以手聚按而坚持之,无令得移,以大针刺之, 久持之,虫不动,乃出针也。”鹤虱善调逆气,治一身痰凝气滞,杀虫方中要药。 可驱蛔虫、绦虫等多种肠道寄生虫,多用于蛔虫证。《景岳全书》化虫散中有雷丸、槟榔、鹤虱、使君子、轻粉配伍。

芜荑“主五内邪气,散皮肤骨节中淫淫温行毒,去三虫,化食。”对蛔虫、绦虫、蛲虫等肠道寄生虫都有一定的杀伤作用。可单用,也可配同类驱虫药增强疗效。对蛲虫病的治疗刘约翰认为可选用苦楝根皮、槟榔、使君子等煎服,也可用大蒜盐水、槟榔煎液作保留灌肠,反复多次亦有效果。[19]百部外用杀虫尤虫。“治疳蚘及传尸骨蒸劳,杀蚘虫、寸白、蛲虫。”单味浓煎,保留灌肠,治疗蛲虫病引起的肛门瘙痒。

3.2  吸虫病、绦虫病的治疗

南瓜子性味甘、平,归胃、大肠经。有效成分是南瓜子氨酸,有一定抗血吸虫作用,可用于防治血吸虫病。雄黄有抗血吸虫的作用。槟榔是我国传统的驱虫药物,对姜片虫有明显的驱治作用。[20]槟榔有效成分是槟榔碱。《肘后方》中用槟榔驱绦虫,曰“杀三虫,疗寸白。”槟榔对猪带绦虫有较强的麻痹作用,能使全虫瘫痪。其对牛带绦虫仅使头节和未成熟节片完全瘫痪,而对中、后段节片影响不大,南瓜子可作用于虫体中、后段,使其麻痹,变薄变宽,故二者协调甚佳。用槟榔、南瓜子合剂驱绦虫,有疗效高,副作用小的优点,沿用至今,为驱猪带绦虫、牛带绦虫与短膜壳绦虫的首选药物,疗效均在 90%以上。

榧子其甘平质润,气微香而味微甜,作用缓和,易于服用,且少不良反应。“榧子煎,治寸白虫化为木。”[15]

鹤草芽的有效成分为鹤草酚,对各种绦虫有驱杀作用,可作用于绦虫头节, 对颈节和链体也有一定作用,能迅速穿透虫体体壁,使虫体痉挛致死。[19]

雷丸味咸,微寒,有小寒。逐邪气,恶风,汗出,除皮中热结,积聚蛊毒, 白虫、寸白自出不止。久服令人阴痿。有效成分为雷丸素,驱绦虫作用是通过蛋白酶使虫体蛋白质分解、破坏,虫头不能吸附在肠壁而被排除体外。[17]

3.3  原虫病的治疗

“常山、蜀漆主疟。”[18]常山的抗疟作用,以常山碱丙的抗疟作用最强, 约相当于奎宁的 100 倍,常山碱乙约为奎宁的 50 倍,常山碱甲与奎宁相当;常山叶抗疟效价约为根的 5倍。《本草纲目》载:柴胡:少阴本经药,通治诸疟为君, 随寒热虚实,入引经佐使。又载:柴胡通治诸疟为君。“青蒿:虚症寒热,捣汁服,或同桂心煎酒服。温疟但热不寒,同黄丹末服。截疟,同常山、人参末酒服。”[7]

马王堆出土《 五十二病方》中,有用菊科艾属植物治疗疟疾的记载。1971 年我国从艾属植物黄花蒿中提取抗疟有效成分青蒿素,作用为杀灭各种类型疟原虫红细胞内期裂殖体,控制疟疾的临床症状,用于耐多药恶性疟治疗。现青蒿素的衍生物如蒿甲醚、青蒿琥酯,均具有杀灭疟原虫的显著疗效,已在治疗疟疾中广泛应用。

百部单用或配伍黄柏、苦参等清热烦湿杀虫之药, 煎汤坐浴外洗, 杀灭阴道毛滴虫、或阴道毛滴虫。 阴道毛滴虫引起的带下量多, 阴部瘙痒。鹤草芽、雷丸、大蒜对阴道毛滴虫均有杀灭作用。 大蒜对阿米巴痢疾有显著疗效。百部水煎液外涂、擦洗杀虫, 可治疗头虱、体虱与阴虱可用猫眼草、辣蓼、蓖麻叶等对蚊、蝇的幼虫有一定的杀灭作用, 且不污染环境。

治疗寄生虫病的中药在中医古籍中记载广泛,《神农本草经》中载有驱虫中药 30 多种,《本草纲目》中驱虫药有 188种, 沿用至今的槟榔、青蒿、南瓜子、贯众、雷丸、使君子、川楝子等中药在临床上的驱虫作用均被认同。当前, 寄生虫病的治疗仍以西药为主, 因此挖掘中医药宝库中的精华, 防治寄生虫病, 提高人民的健康水平, 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参考文献

[1] 隋·巢元方.诸病源候论[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55.103,104,178,84.

[2] 黄帝内经·素问·脉要精微论[M] .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56.38,63, 73.

[3] 圣济总录[M].第 2 版.北京: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62.1722,1724.

[4] 张家礼.金匮要略选读[M].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1999.529,530.

[5] 明·熊宗立.难经·第五十七难[M].北京:中医古籍出版社,1983.179.

[6] 汉·高诱.淮南子注[M].上海:上海书店出版,1986.247,367.

[7] 李时珍.本草纲目[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82.2293,180,181.

[8] 宋·许叔微.普济本事方[M].上海: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1995.

[9] 灵枢经[M].第 1 版.上海:商务印书馆,1955.51-52.

[10] 张仲景.伤寒论[M].第 2 版.重庆:重庆人民出版社,1959.108,109,115.

[11] 明.王肯堂.证治准绳[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91.859-865,1209-1220.

[12] 宋·怀隐.太平圣惠方[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58:2797,1753.

[13] 唐·王焘.外台秘要[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58.723.

[14] 许浚.东医宝鉴.郭蔼春注[M] .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1996.129.

[15] 张介宾.景岳全书[M].上海: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1959.933.

[16] 王璐.本经逢原[M].上海:上海科技出版社,1959.105.

[17] 梁·陶弘景集.名医别录[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86.239.

[18] 吴普.神农本草经[M].北京: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1996.107,97.

[19] 刘约翰.寄生虫病化学治疗[M].重庆:西南师范大学出版社,1955.281,209,368, 3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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