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前，百岁老人何兆武先生驾鹤西去。何先生的《上学记》印象特别深。我甚至觉得是他那代人中最好的非学术性回忆录。好处是不止是回顾以往，而且对现实也有真知灼见，虽然什么也没有说出来。真是“不著一字，尽得风流”。懂的自然能体会字里行间的意思，不懂的说出来也听不进去。

何先生是学者，有论著行世。但我只读过他的译著，特别是译自法文和德文的，如《社会契约论》《思想录》《历史理性批判文集》。当时风尚，封面上只有原著者名字，没有译者名字。

也看过何先生的译自英文的《西方哲学史(上)》，其中卷一古代哲学部分是何兆武先生译，卷二的天主教哲学部分的译者是大名鼎鼎的李约瑟。罗素的这部西方哲学史我读过许多遍，真有常读常新的感觉。不过，后来就读英文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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