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关蒋科学的博文有两篇出现在热门博文里，我也凑个热闹。

在清华明斋241，我的报告做完后，蒋科学第一个开口质询：你说引文是有关所研究的科学现象的各种观点相互作用的一种方式。但有时候，我们引用往往从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方面来引用，比方一篇文章，刘老师可能从科技政策方面进行引用，而我可能从科技哲学方面来引用，你说他是有关一个科学现象的种种观点，好像解释不通。

我当时的回答是，这里所说的各种观点，是一个很宽泛的词，包括有关科学现象的概念、观点、框架、方法和理论实质等等等等（concepts, ideas, frameworks, methodology or theoretical essentials)，所以，所谓的不同也包含在里面。

在这里，我再补充一点，我觉得其实蒋老师的问题，从一个方面验证了我所提出的引文本质的正确性。我以为引文是有关科学现象各种观点相互作用的一种方式。各种观点在这种相互作用下向不同的方向以不同的强度进行扩散。而其扩散强度和方向是由种种概念内在的一致性或者冲突性所决定的。所以，比方蒋老师从科技哲学方面引用原文献，而刘老师从科技政策方面引用原文献，这恰好证明引文在各种观点的相互作用下，向不同的方向扩散。

这里给刘老师解释一下，我到北京只带了两本博士论文，一本给了王芳老师，一本给了Sylvia Schwaag Serger，没有给刘老师。不知道刘老师生气没有，人群中难免厚此薄彼，但有时资源有限，我们只能得罪某人，这种情况下，只能选择能得罪得起人来得罪。刘老师和我多年的交情，我一直相信得罪他，和得罪我自己没有什么差别，再怎么薄他，也不会得罪他。所以，就毫不犹疑地选择了薄他。王老师专程从天津带她的学生来给我捧场，她是我们这个领域的博导，而我只是阅览室看大门的，她的捧场可以说让我诚惶诚恐，不知道该怎么表示我深切的感激和知遇之情，肯定是要送给她让他指点的，另外一个从瑞典来，初次见面，想交个朋友......所以，只能不送给刘老师了，而刘老师在我博士论文写作中的作用，我在这里没有说，他给我的梦想搭上台阶，又激励我一步一步走向梦想的天空，我有足够的理由把他作为朋友。所以，只是解释，没有任何想要补偿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