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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不完备性定理和不确定性原理的探讨(十一)(2)

已有 6209 次阅读 2016-2-24 14:45 |系统分类:科研笔记

11.2 旋律



     这个方程在当时物理学家们看来,是非常怪异的。 因为方程的左边表征的是粒子特性(能量子),而方程的左边表征的却是波的特性(频率)。

     风马牛不相及的粒子和波,就这样被一个等号紧紧绑在了一起。

     但是,把完全不同类别的性质特性放在同一个方程中,简洁的符号背后是巨大反差,和百思不解。


     吐血了!‘粒子’的能量居然由‘波’的频率决定?




   不仅如此,经典物理“粒子”的另一个特性,动量,也和“波”息息相关:











   本来爱因斯坦光电效应方程已然匪夷所思的诡诈,德布罗意生搬硬套把爱因斯坦方程左右两边调过来。推论出一切的粒子都是波,并且波长可以由粒子的动量求得。

    ‘波’长居然和‘粒子’动量严格成反比关系?

   

   并且,任何物质波的频率还都与粒子的能量扯在一起:


   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怪胎,凭什么‘波’非要和‘粒子’扯到一起?






    这还不算,不久后薛定谔凑出的所谓波动方程更让人喷饭:


    因为薛定谔方程完全是由经典粒子等式和平面波的数学式,毫不道理地、武断地、生硬地、拼凑而来:

  第一个来源 :能量=动能+势能,这是经典物理的“粒子”等式。



 第二个来源 : exp(ipr),这是“波”的形式。





 很显然,薛定谔方程是从经典粒子特性与波的性质的张量积而来:


【注:公式中以蓝色框框表示粒子性,红色圈圈表示波的性质。下同】


   经典物理中,粒子性质和波的性质完全是两回事情。它们一个是陆上动物、一个是水中植物。当年,薛定谔以民科的盲目和勇气,居然让两个完全另类物种交配一起。

   武林正宗的大师们都懒得瞟一眼,这样的杂交异型恐怕一出生便要夭折吧。







    意外的是,在无数次口水和试验验证大战中,爱因斯坦/德布罗意/薛定谔的波粒二象性怪物却越战越勇,如今已经稳稳站在了武林之巅,享受众生膜拜。






















    说到这里可能有网友好奇,搞什么飞机,绕了半天唠叨奇异的波粒二象性,这又与本章主题“旋量”有什么联系么?







   还是回到薛定谔方程,上面介绍了薛定谔以经典粒子与平面波相乘杂交,得到了粒子波动方程。薛定谔方程是从经典粒子特性与波的性质的张量积而来。

    因为经典粒子性是以“笛卡尔直角坐标系”为参照系的,而波的内禀周期属性却是以“旋量”为参照系的。这意味着,薛定谔方程中隐含了一个复杂的张量系统,这个等价的张量系统同时融合了直角坐标系和旋量坐标系。








    如果进一步分析,还有另一层含义。

    当时大多数人都下意识认为薛定谔波动方程的波函数是“实体波”,薛定谔直到离世也是这么认为的。直到后来波恩解释波动方程的所谓波并不是“实体波”,而是“概率波”。这个观点让波恩获得了诺贝尔大奖,因为“概率波”的释义有深刻的意义。“概率波”的存在意味着实体位置坐标量子本征值的本质区别,意味着的量子态空间不是线性空间参照系(而是张量空间参照系)

   从概率波观点来看,薛定谔方程意味着“实体”粒子联合“概率”波的逻辑与,意味着向量和旋量的逻辑乘积。换而言之,薛定谔方程隐含的联合逻辑是高阶,是粒子实体空间与‘虚值’旋量空间的张量积。所以波函数是包含了虚数i的复平面波exp(ipr)的波包:



 


  前面说过,所谓虚数i,即意味着“周期”。

  同时,数学而言,“周期”也是“旋量”的标量模。







  还有,另一方面看。波粒二象性公式中与粒子能量相对应的频率,与粒子动量相对应的波长,分别表示两种“周期”(波长是空间周期,频率是时间周期)。

   前面章节还提到过,“周期”分为空间周期和时间周期。并且,复平面波exp(ipr)同时具备空间周期属性和时间周期属性,所以exp(ipr)即是傅里叶变换频域的本证态、又是时域的本证态,也是量子的本征态。所以,exp(ipr)既可以表达空间周期的“旋转”,有可以表达时间周期的“旋律”。

  再来看薛定谔方程,它等价张量,一方面包含了粒子运动(实体空间域)的位置表象,一方面包含了波动旋律(对偶空间频域)的频谱表象。如果波函数表示粒子在笛卡尔坐标的实体位置,则能量可看成频率(旋律)。











     同样道理,我们以同样的视角来看审视广义相对论依赖的四维时空。

   如果四元数对应的时空一体四维空间,它有一个实部和包含了三个虚数单位的虚部,可以表示为


   





    再看,闵科夫斯基四维空间表示为:


 

    从上面的数学式子可以看出,时空一体也隐含了同样类型的张量。即,如果空域是“实”的,则对偶域是“虚”的;如果空域是“虚”的,则对偶域是“实”的。

     由于虚数意味着周期,所以换而言之,如果空域描述“笛卡尔直角坐标系”的粒子性(质点),则对偶域描述“旋律”的波性;如果空域是“旋转”的波,则对偶域表达“直角坐标系”的粒子性。[与实数向量旋转一圈回到原来位置不同,复数域旋量旋转一圈会多出一个负数。]









   恐怕很少有人意识到,对于“深度学习”人工智能系统,复指数函数exp(ipr)既可以作为三维立体图形识别“旋转”的特征粒子,又可以作为语言识别“旋律”的特征粒子。


  大家很熟悉,音乐是有旋律的,诗词也有押韵的旋律。实际上,不仅如此。一句话、一段文字、一个章回、一个书目、一类同领域的书籍,都存在周而复始的周期现象。这种语言文章中充满着的小周期、中周期、大周期,就是各种频率的抽象语义的内禀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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