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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帝经通释》摘抄
武夷山
1990年间读《黄帝经通释》,胡信田著,台湾天工书局1984年出版。
黄帝经经法第七节
天地之恒常,四时,晦明,生杀,柔刚
万民之恒事,男农,女工(博主1990年注:男主外女主内的最早模式)
贵贱之恒位,贤不肖不相放(妨)(胡信田注:各安其份)
畜臣之恒道,任能毋过其所长(博主1990年注:是否与彼得原理的意思类似?过其所长则进入无能级。如果是这个意思,那么古人太了不起了!)
使民之恒度,去私而立公
安恒过度,以奇相御,正奇有位,而名形弗去。
维基百科的彼得原理词条说:
《彼得原理》是管理学家劳伦斯·彼得(Laurence J. Peter)在1969年出版的一本同名书,里面提出的“彼得原理”是指:在组织或企业的等级制度中,人会因其某种特质或特殊技能,令他在被擢升到不能胜任的地步,相反变成组织的障碍物(冗员)及负资产。
胡信田先生是谁?我也不知道。网上搜到姚敏杰的一篇文章(http://blog.sina.com.cn/s/blog_5ef071010100wzqu.html),贴给大家看:
台湾有个胡信田
(2011-09-20 )
【这是我1996年写的一篇文章,发表在《三秦都市报》上。偶然想起,已找不到原文,便委托我的合阳老乡、现任《三秦都市报》社会新闻部主任郭天罡帮我查找。郭主任查到后复印了6份,并专程于2011年9月19日给我送到北郊办公处。非常感动、感谢!】
1996年,我不意收到了一封来自台湾板桥市金源禅寺的信,信封上赫然写着“姚教授敏杰台收”的字样。我像做了贼似地将信封折起来准备装进口袋,但还是被在场的几位同事看见。我赶忙对他们说:“瞧瞧,学校不给咱评副教授,却有人给咱评教授了。”不知道我的表情自然与否,但这句自我解嘲的话大约不免让他们感觉到此地无银的味道。前些年职称热,大家都把教授、副教授看得很重。常听说某某讲师在报纸上写文章,署名时却冠以副教授;某某副教授参加学术会议,报名册上却写着教授职称等等,议论总以为抬高身价是教师本人所为,我也以之为然竟深鄙其为人。可如今……他们也许会以同样的眼光看待我,以同样的议论诟病我。
打开来信一看,写信人胡信田先生我压根儿就不认识。看信得知,先生乃台湾板桥市金源禅寺的主持,因长期为《中华大道》杂志社主笔撰文,即从杂志社社长赖宗贤先生处得到我的姓名、地址。这使我想起1991年12月4日的陕西省轩辕黄帝研究会成立大会。大会召开前夕,我们收到全国各地(包括香港、台湾)乃至日本华人联谊会的贺电、贺信,其中台湾“赖、罗、傅宗亲联谊会”的传真电报给我的印象很深,因为他们的电文使我第一次亲身体会到海峡两岸“本是同根生”的民族感情,那些日子,我曾深深地被这“血浓于水”的情结感动着。后来我们将成立大会的有关材料汇集成册。作为研究会会刊出版,寄赠会员、各有关单位及发来贺信、贺电的港澳台同胞。想必《中华大道》社长赖宗贤先生正是台湾赖氏家族的成员罢。
这封信使我认识了胡信田先生,也开始了我们的书信往还。从书信中,我知道先生已年逾古稀。先生早年即立志弘扬中华民族的优秀文化。曾在台湾新竹县湖口火车站附近以剪报纸、写书法为生。后与蒋经国、孙立人联络,得到他们的赠书、题字,调往台北工作。先生一边工作,一边到台大、师大作旁听生,一头扎进学海之中,一听就是18年。这为先生以后从事文化研究和写作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先生由于秉性耿介,对于台湾当局统治下的知识分子只讲地位、权势而不学无术的作法深致愤慨,于是学王船山闭门读书,入山修行。1973年,长沙马王堆汉墓出土《黄帝内经》,先生即致力于黄帝研究,先后写成《黄帝经通释》、《黄帝大道经》、《太上道祖轩辕黄帝》、《黄帝文化》等,达二十三种之多,著述之丰在台湾乃至国内都无人能望其项背。我给先生寄去了陕西省轩辕黄帝研究会及我本人研究黄帝的有关书籍,也先后收到先生寄来的《黄帝经通释》、《黄帝大法》、《太上道祖轩辕黄帝》等著作,虽然由于立场有异,观点不同,但我对先生勤奋黾勉的治学精神感佩不已。先生近年除了研究黄帝外,还就任《南天圣道》杂志主笔,撰写了大量除恶扬善的文章。
原以为先生入山修行后即潜心著述,心无外鹜,其实不然。从先生给我来信地址的不断变更中,我猜想先生还是一位永远不知疲倦的社会活动家。先生时而在新竹,时而在嘉义,时而在台北,时而在高雄……我真不敢想像一个古稀老人身上竟能挥发出如此高的热能。今年4月27日,先生给我的信中夹寄名片,证实了我的猜想。名片赫然写着“摩尼珠宝物流通处负责人胡信田”,附零售内容有:“家藏珍宝、出土古董、陶瓷玉器、明清字画、水晶麒麟、商朝玉玺、大小千年佛像。”啧啧,不折不扣的珠宝商,可比“姚教授敏杰”名副其实得多了。这使我对先生更多了一层认识和感佩,同时也多了一层神秘感:不知先生是如何把为文和挣钱奇妙地统一起来的。这是我国大陆改革开放以后多数知识分子都很感兴趣的话题。很有意思的是,先生在给我的名片的背后,附了这样几句话:“敏杰道兄教正:钱,是养命的;书,是传名的。二者要平衡,人才活的(得)有斗志。”我以为道出了先生的人生哲学。为了养命挣钱,先生可以动如狡兔;为了著书立说,先生可以静如处子。燮理合情,圆融通脱,人生能活到如此境界,恨何有哉!
其实,先生也是性情中人。有一次先生给我来信说,他将价值1500元台币的《黄帝大道经》经水路寄给我,但未收到我的回信;而同时寄给山东的却收到了回信。一事定谳:姚敏杰有失信德!满纸教训我的信函,直使我大呼冤枉。我从来就没有收到过这本书,至今没有!我即刻写信给先生,说明情况。先生自然转嗔为喜,并表示愿意与我在黄帝研究方面进行合作。于是,我们的书信一如既往地穿梭于西安、台湾之间,先生也一如既往地在信封上写着“姚教授敏杰台收”。我也懒得理会别人的飞短流长,相反,我倒是觉得,虽然不是教授,却每于收到先生信时过把教授瘾,其乐也泄泄。(1997年8月16日《三秦都市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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